室內旖旎,喘息此起彼伏。
那纖細瓷白的手腕被人克製地攥著,裸露的後背貼著那緊實精壯又滾燙的胸肌。
莊語被迫揚起細長又雪白的天鵝頸,耳畔旁邊傳來了低沉的喘息聲,密密麻麻的碎吻落在她的耳垂,一寸又一寸地往泛著紅的臉頰細吻過去,似是萬分虔誠般,輕啄唇角。
周故動作停了下來,埋下身咬了口那白的晃眼的鎖骨。
低沉的嗓音說不出的性感,笑意於胸腔內傳來,吻上那粉嫩濕潤的唇瓣,“要輕點還是重點?”
“......”
莊語尚未來得及回答,就被對方掐著下巴抬起,兩人接了個深吻,被逼得眼尾泛紅。
染著豆蔻紅色指甲仿佛要嵌入周故緊實的手臂,窒息感讓她喘不過氣來。
見狀,周故放鬆力道,安撫似的輕吻那紅腫的唇。
“真乖。”
-
吧嗒。
周故靠在床頭,身上隨意套了件皺巴巴的襯衫,兩指夾著煙,將金屬打火機放回桌麵。
房間內那旖旎情欲尚未散去。
莊語那雪白的肌膚上曖昧痕跡交錯,給那清冷氣質平添幾分嫵媚。
“第一次?”
聽到旁邊的男人的問話,莊語撩起眼皮,“明知故問?”
正中央那潔白的床單上的血跡仿佛點綴了幾朵梅花。
見狀,周故心情大好,低垂著頭注視著莊語。
伸手替對方將一縷頭發別於耳後,嘴裏叼著煙,“宋以諶那個方麵是不是有問題。”
“不然你們在一起快一年了,都沒做過。”
聞言,莊語閉著眼眸,想到兩個小時前她收到對方的出軌視頻,心尖便泛著酸澀。
她強忍著身體的酸痛亦是坐了起來,偏過頭將周故嘴裏的煙抽出,沒有半分嫌棄的放入嘴裏,抽煙的動作頗為生疏。
語氣毫無波瀾,一字一頓地說:
“是。”
“他陽痿。”
聞言,周故挑眉。
看到莊語打算吸第二口煙的時候,他伸手攔住,將那根煙拿回,按在旁邊的煙灰缸上。
“別學抽煙,對身體不好。”
莊語被嗆得眼尾泛紅,十分勾人,“你一個經常抽煙的人,居然會說出這句話?”
周故沒解釋自己其實很少抽煙這件事,這次隻是欲求不滿,卻笑言,“想管我了?”
說完想要湊過去親一口那被他吮吸到紅腫的唇。
見狀,莊語沒有半點痕跡地偏過頭,避開那彼此之間清醒的吻,“不感興趣。”
周故亦是不勉強,無奈地聳聳肩。
莊語覺得氣氛有些尷尬,畢竟她與周故兩人說到底並不熟。
隨即強忍著酸痛起身,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那雪白卻又痕跡遍布的嬌軀。
身後那雙眼神如同猛獸般,一寸又一寸地欣賞自己留下的那曖昧的畫作。
可莊語裝作沒有看到,雙腿打顫著下了床,撿起地上那被周故親手剝下來的貼身衣物以及裹胸連衣裙,上麵還沾著酒味,不濃鬱卻稍稍有些難聞。
“就走了?”周故此刻很想摸支煙,不知想到什麼卻停下動作,“不再來一次嗎?”
莊語從不知道平時對任何人都冷淡的周故會問出這種話。
想也沒想就拒絕,表情帶著抵觸,“不了。”
穿好衣服後,拿好自己的東西就在周故那深深的注視下,一瘸一拐的離開。
見人離開,周故這才抽回視線。
床的另一邊還殘留著對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前不久縈繞著他整整一個小時,就像是熟透了的青梅,稍澀的果肉汁水讓他食髓知味。
他拿起旁邊的手機,是好友宋飛揚發來的信息。
【故哥,不是說酒吧見嗎?怎麼兩個小時了你還不來。】
【宋以諶都帶著那個女的走了。】
兩人的聊天記錄再往上是一個長達一分鍾的視頻,光看封麵就知道內容偏向於少兒不宜。
看到最後一句話,周故眉梢愉悅,快速打字回複:【小道消息,你堂哥陽痿。】
宋飛揚:【???】
周故沒回,收起手機,起床迅速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