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的師傅去世!(1 / 2)

此時的在那家這邊 。

“小舅子,小舅子你就答應我吧。”

“放開我!”

“哎呀小舅子!”

“放開!”

那圖魯被一個穿著華麗、皮膚白皙的女......呃不是,男人糾纏著,弄得他不勝其煩。

“怎麼回事啊?你叫什麼叫啊?”馬公子捏著蘭花指,拿著小折扇敲著桌子,“這門親事是不是定的死死的,我這喜帖都發出去了,你們不能改,改了我就沒法活了呀!”

“沒法活是嗎?那就去死啊!”那圖魯被他吵的心煩意亂,一拍桌子大聲道。

“你怎麼說話呢?啊?”馬公子指著那圖魯,“當初咱們哥倆可是碰過杯的,你們那家可不能言而無信呢?你們這樣的話就是臭不要臉,知不知道?”

“說誰臭不要臉呢?”

“說你呢,說你們那家臭不要臉呢!”

“我抽死你!”那圖魯氣的一個耳刮子抽了過去。

馬公子也是眼疾手快一個下蹲躲了過去,後退兩步之後,蘭花指對著那圖魯,“那圖魯你要抽我是不是?告訴你,你要是抽不死我你就是個娘們!”

“整死你我!”那圖魯飛起一腳,嚇得馬公子一彎腰鑽進了桌子底下。

“住手!”不等那圖魯繼續動手,那平山快步走了進來。

“爹。”那圖魯收起拳腳,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

“哎呦,老丈人,您可回來了。”聽到那平山的話,馬公子從桌子底下趕緊爬出來。

“來了?”

“來了半天了。”馬公子跑到那平山跟前,“我和大小姐的婚事那是三媒六聘,一禮不少啊,後天就是正日子了,你們千萬不能悔啊。”

“誰說要悔了?”

“聽說戴天理回來了?”

“他回來跟我俺們兩家的親事有什麼關係啊?”那平山淡淡道。

“爹。”

“圖魯,馬公子來了,還不讓管家去備酒啊?”不等那圖魯說話,那平山就吩咐道,“後天就是大喜的日子,新姑爺上門,咱們那家不能讓人家空著肚子走吧?”

“待會陪你姐夫,喝上幾盅,快去。”

“是。”看著一臉嘚瑟的馬公子,那圖魯氣不打一處來,但他又不敢違抗他爹的意思,隻得憋著火離開。

......

戴家。

我打完一套拳,在後院找了個清涼的地方打坐休息,戴若冰則是在書房裏研墨寫字。

此時的老爺子和戴天理,正坐在餐桌上喝著父子倆見麵的第一頓酒。

“爹。”戴天理給老爺子把酒滿上,“您跟那叔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這是咋了?”

“老朋友?哼!”老爺子不屑道:“如今的那麻子眼裏隻有一個錢字,民國那些亂臣賊子都成了他祖宗了。”

“隻要能讓他賺錢,他連姓都可以改。”

喝下一杯酒,戴天理跪在老爺子跟前道:“爹,我還得求您件事。”

“啥事?”

“您把辮子剪了吧......”

“你說什麼!”老爺子瞪著戴天理。

“爹。”戴天理無奈繼續說道:“現在是民國了不興留辮子,人家熊大人說了,讓我看著您,您......”

“狗屁民國!”不等戴天理說完,老爺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腦袋一甩指著胸前的辮子怒道,“告訴你,頭可斷,辮子不能剪!”

“我就不剪!”

說罷,筷子一扔,老爺子扭頭就走,戴天理趕緊起身拉住老爺子。

“爹爹爹,咱不剪,留著留著行嗎?”

“咱十三年不見了,好不容易喝頓酒,你看你......發那麼脾氣幹嘛呀。”

好說歹說,戴天理才把老爺子拉了回來,重新給老爺子滿上,父子倆又喝了一杯。

“爹,您還得再給倆錢花花。”過了一會,戴天理開口道。

“你要錢幹什麼?”老爺子不解,隨即想到了什麼一臉不耐煩的道:“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許到那家去......”

“我這十三年沒回來,怎麼著也得去給我師父扣個頭吧?而且若白也是他老人家的徒孫,我也得帶若白去見見師祖不是?”

“啊,看你師父啊!”老爺子也反應過來,“那該去那該去,這個......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嘛。”

“那個,你已經出師十好幾年了啊,現在該讓我明白明白,到底是誰傳了你這麼一身好武藝啊?”

“爹,我就是想告訴您,我也得稟告師父啊,師父同意我才能跟您說啊。”

“對對對。”

老爺子爽快的掏了錢,父子倆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喝酒,不一會的功夫老爺子就喝多睡著了。

確定老爺子真的睡著了之後,戴天理小心翼翼的出門叫來老黃,讓他去準備兩份厚禮。

隨後又讓黃小七拿來一把剪刀,準備剪掉老爺子的辮子,猶豫了半天愣是不敢下手。

一抬頭,看見正在書房寫字的戴若冰,頓時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