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潛心修煉了幾日,進境實在太慢。這樣下去不行啊,楊真憂愁不已。
楊真推開門,深吸了一口氣,屋外清新的空氣讓他心靜神怡,更兼有鳥兒輕啼,滌心蕩慮。擺擺胳膊,伸伸腿,舒展身子,活動筋骨。
楊真邊走邊想:這麼些天,師姐應該氣已經消了,剛好去賠個罪打聽打聽。行不多時,已經來到了杜梅兒房前。
來到正地,楊真反倒猶豫起來了,舉起手,想了想還是算了,轉身離開。
“吱呀!”
杜梅兒打開門,看見楊真轉身離去的背影,連忙喊道:“既然來了,怎麼又不進來?”
楊真撓了撓頭,跟著進去了。
兩人坐在石凳上,一句話也不說。“師姐,有個問題不知當不當說?”楊真首先打破尷尬。
“你說吧,我聽著呢!”
楊真潤了潤嗓子,緊接著問道:“不知什麼丹藥能加快修煉進度?”
杜梅兒聞言,略微擺正身子,眼睛有光地說道:“你算是問對人了!”又瞧了楊真一眼,沉吟一會,“我們這個修為,須得是三階蘊靈丹——藥性平和、易於吸收。”
“不知價值幾何?”楊真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畢竟他現在臉比兜還幹淨。
杜梅兒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楊真,“你可是丹堂弟子,難不成還要去買丹藥吃嗎?”
楊真訕訕地小聲嘀咕道:“關鍵我也不會煉製啊!”
“哼!早知道你會這樣說。你不會,我會啊!”杜梅兒一臉得意,拍了拍胸脯,“包教!包會!”
楊真等地就是這一句話,立馬打蛇上棍,“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煉製吧!”
“煉不了!”
“怎麼會煉不了?你不是打包票包教包會嗎?師姐。”楊真不解。
“能煉!”
“那?”
“差一味藥——酒心草。”杜梅兒不急不緩地說道。
楊真當即表示他去找,杜梅兒表示要和楊真一道去。依她的意思是她知道哪裏有酒心草。楊真拗不過她,同意了。
兩人閑聊一會,議定完備,約定明天一早再次集合出發。
“老大,那小子出學院了!”一個瘦弱的人恭恭敬敬地朝林晨彙報道。
“好!你帶幾個兄弟去給我好好教訓他一下!”
楊真和杜梅兒兩人一道出了學院,徑直往目的地趕去。路上,杜梅兒透露了詳情——原來上次她出去采藥時,不小心誤入一處山穀,在裏麵發現了酒心草的蹤跡,當時用不著就任由它留在那了。
兩人說說笑笑,玩賞一路好景。正是孟秋時節,漫山紅遍,層林盡染。潦水盡而寒潭清,煙光凝而暮山紫。山光悅鳥性,潭影空人心。
玄鶴顧影,雁陣驚寒。常有鹿鳴呦呦於芝田,又見靈猴嬉戲於枝頭。
行不多處,兩人不知不覺走到了一處陰暗處——古木蒼蒼,遮天蔽日;衰草連天,侵路占道;更兼有藤蔓纏繞,落葉苔蘚。
陰風陣陣,楊真不禁打了個寒戰。連忙催促師姐趕緊離開。
“唰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