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是吧?這是我家!帶著你們的東西給我滾出去!”
今日陽光明媚,但此時的莊家冷的像冰窖一般,說的是溫度嗎?不!是氣壓~
莊薄言、安寧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如今要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
“阿言,這是你王阿姨。我們準備結婚了,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一個聲音怒而厲,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嗬,好一個王阿姨,你們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吧?不然老媽為什麼會走!”
此時的莊薄言眼中充斥著憤怒!又帶著一絲譏諷的笑意。
“阿言!不得無禮!你媽的走和你王阿姨無關!”
莊老爺子欲言又止,仿佛有什麼難言之隱卡在喉嚨,說不出來。
“這是你王阿姨的女兒安寧,以後她們就要搬到這裏和咱們一起住,剛才的話我不希望以後再從你的嘴裏聽到,你媽的事,以後時機到了,我會告訴你的,你要記住,咱家的事情和她們母女倆無關!”
一直低頭默不作聲的安寧,這時抬起頭來,對上了莊薄言的眼睛,也看清了莊薄言的長相,早就知道莊薄言是出了名的孤傲,這次見到也確實讓安寧不禁打了個寒顫,眼前的男人幹淨利落的短發,穿了一身簡單利落的休閑套裝,身姿高挺,硬朗輪廓,完美的五官下一雙漆黑而深邃的眼睛,隻是那一雙眼睛在看向她的一刻幽深又讓人脊背發涼,透著蝕骨的涼意。
一直沒有說話的王司麗這時也開口了: “別這麼和阿言說話,我知道他這一時半會無法接受,給孩子一些時間,我相信我們以後會相處的很好的,對吧?”
王司麗說完靜靜的看向莊薄言,眼中充滿著期盼,期盼著什麼呢,她自己很清楚,沒有莊家,現在的他們娘倆應該已經流落街頭了,她很懂現在莊薄言心裏的想法,但她現在沒有其他辦法,現在的她需要莊家。曾經的她是多麼的光鮮亮麗,當初的安家也是相當的風光,但安家因親信的陷害破產了,身邊的人依次冷血離開,而她的丈夫在受不了來自各方麵的輿論壓力,經濟壓力,選擇了輕生,至今找不到遺體,留下了柔弱的安家母女。當初安家對莊家有著過命的幫助,沒有安家,莊家老爺子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當得知安家的變故之後,莊嚴立刻聯係到安家母女,對於安家的恩情,在生活上各個方麵不留餘地的幫助她們母女,而和王司麗結婚也是為了從另一個層麵間接的保護她們,不然的話當初那些對安家虎視眈眈的人,一定不會放過她們娘倆。
此時的莊薄言斂目低眉,輕飄飄的吐出有三個字“假惺惺!”
這時的安寧坐不住了,此時她精致的眉眼染了些怒氣,漲紅了臉頰,她用潔白的牙齒咬住薄唇。她接受不了自己的母親被人這麼侮辱,揚聲說道:“莊叔叔,感謝您對我們的幫助,但現在看來莊家我們待不起!”說罷,轉身就要拉著母親走,這時莊老爺子三步並作兩步,大步走來,拉住了安寧,“且慢!小兒口無遮攔,希望你們不要放在心裏,阿言!道歉!”
此時的莊薄言墨黑色的眼眸中翻滾著一片暴虐的戾氣,轉頭看向安寧,細細的眉毛稍稍有些弧度,睫毛長的過分,睫毛下一雙桃花眼清澈又好看,小巧的鼻子和櫻紅的嘴唇,海藻般的栗色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身後,冷白皮在燈光的照耀下越發膚若凝脂,精致的五官嬌豔脫俗。一時間莊薄言看出了神,但是一想到是他們攪亂了自己的家庭,心中的憤恨就止不住的湧出。
“休想!”
莊薄言丟下兩個字轉身出了門,留下呆愣在原地的三人。
要知道以莊薄言的性格,今天不把她們趕出莊家就已經是很大的隱忍了,莊老爺子前段時間剛剛病重,大病初愈,從他心裏為了父親的身體,也不允許自己發脾氣。
“小寧啊,阿言他那個臭脾氣就那樣,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和他媽分開時間不長,他現在一時間接受不了,之後我會慢慢開導他的,你們母女倆就安心的住在這裏,其他的交給我來安排。”莊嚴輕聲安慰道,他了解自己的兒子,這件事上一時半會他是無法接受的,但事情的經過他自己也是要斟酌如何跟他說,要不要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