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錢仙尊地階極品銅錢劍?”梅蘭夫人不可置信的問道。
季太常微微詫異,他哪裏記得是誰的仙器。
反正在他看來都是一堆垃圾,還沒有自己拳頭硬。
“你說是就是吧。”
“為何會在你手中?”梅蘭夫人再次不解的問道。
季太常微微一笑:
“都在傳楚江局勢變幻,不過其中很多內容恐怕你們還不知道吧。
比如現在各大家族的老祖,早已失蹤,可能各大家族怕內亂隱瞞了下來,你們還不知罷了。”
聞言,梅蘭夫人思量了許久,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後,不自然的笑道:
“敢問前輩,攪動楚江局勢之人不知會不會血洗楚江?”
看破不說破,季太常沒坦白相告前,梅蘭夫人自然也不敢斷言。
隻是以攪動楚江局勢之人模糊代替。
季太常搖搖頭:“不知,不過若與夫人同舟共濟,想來咱們能自保有餘。”
他是真不知,楚門需要曆練,他自不會插手,哪怕楚門血洗楚江城。
梅蘭夫人臉色再次變紅:
“前輩這同舟共濟,說白了不過是在舟上欺負我這弱小女子罷了。”
見狀,季太常得意一笑,順勢將梅蘭夫人摟入懷中。
細細感受肉感,指著桌上Piao資道:“你的了!”
不過梅蘭夫人卻是隻拿了那柄銅錢劍:
“我可不值如此多的極品仙器,也不敢太貪心。
還指望前輩同舟共濟後,在楚江大變時能伸以援手呢,
多少也要給前輩些優惠不是?”
言罷,坦然自若的坐在季太常懷裏,全然沒有了方才高貴的模樣。
“妙夢接著奏樂,平時如何教你的,竟然彈得如此雜亂。”
“來人!給前輩換桌酒菜!”
梅蘭夫人雖然不接客,怎麼說也是個頭頭,功夫自然是爐火純青。
這才酒過三巡,季太常就不知被灌到了幾巡,整個人早已暈乎乎。
見季太常這番模樣,梅蘭夫人得意一笑:
“妙夢繼續為我與前輩伴曲。”
說著便扶著季太常走入內間。
......
琴聲緩緩,江風徐徐。
季太常耳旁隻有琴聲,佳人的嬌呼聲。
琴聲好似夾雜著某種催動情緒的功效,與梅蘭夫人的嬌呼相輔相成。
季太常隻感覺身在情間,一瞬間便嚐遍了世間之欲。
不知過了多久,梅蘭夫人聲音嘶啞了,妙夢手指被琴弦割傷了。
那種莫名的情緒才消失,季太常這才清醒。
微微詫異後暗自得意,小聲道:“你可能不知道你麵對怎樣的存在,玩催qing?自討苦吃。
就這還仙子?反手鎮壓!”
“唔?”梅蘭夫人模糊不清的疑問道。
季太常笑了笑,輕撫梅蘭夫人絕美的臉頰:
“累就睡會吧,那件仙器可不是單單這麼一次就能抵償的,休息會.......”
言罷季太常走出內間,看著正在處理指傷的妙夢說道:“該你了,妙夢仙子!”
妙夢一臉疑惑:“前輩何意?”
“我是說,你家掌櫃累趴了,該你了。”
妙夢頓時睜大雙眼,猛的站起來,焦急道:
“還,還前輩見諒,妙夢隻是清倌,賣藝不賣身,妙夢這就給前輩叫幾個姑娘......”
咣當!
一把玄階法器扔在妙夢身前。
她隻是金丹期修士,玄階可是金丹之上的法器,季太常直接將她的嘴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