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和傅淵說定的時期的前一晚,待到顧欽羽已睡下,沈姩將信放在了顧欽羽枕頭下,又重新寫了一張紙放在桌上,用茶壺壓著紙張:
“欽羽,信我放在你枕頭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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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顧欽羽醒後,從床上坐起,發現桌上好像有張紙,他便起身去看。
看到紙上內容後,他又折返回床邊,將枕頭掀起,將頭低下看了看,果真看到一封包裝得嚴嚴實實的信,他沒說什麼,隻是將信默默揣在身上。
隨後他便打開門出去找沈姩,沈姩就在一樓樓梯邊站著,說不定就是在等他呢。。。
果然,沈姩見到顧欽羽下來立刻就整個人貼了上來,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
“你今天不用做別的,和我休息一天就好。”
雖然顧欽羽實在不理解這種事情為什麼還要單獨隱秘的說一次,他後來想出了個說服自己的理由
“害怕這樓裏其它女子聽到會心生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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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快接近正午的時候,樓裏來了一個穿著裝束都很幹淨利落的人,與那些一身銅臭味的權者不一樣。
那人一上來便問
“沈樓主,我是傅公子的人,信…………”
“在顧欽羽那,就是那個……”
沈姩對著顧欽羽的方向遙遙一指
“好。。。”
那人大步流星的朝顧欽羽走去,走至麵前,開門見山開口一句
“信呢?”
顧欽羽一開始都有些沒反應過來,那人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後,顧欽羽才恍然大悟一樣的應一句
“哦~好的”
將東西從自己懷裏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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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朝殿……
“公子,她給您回的信”
這個說話的人是之前去醉月樓取信之人,他是前幾年那黎國皇帝派來安插在宮中的人,也就是自己父皇派的人。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
傅淵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好看的弧度
他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輕叩桌麵,看著心情還是不錯。
“果然啊。。。與我想象中的大差不差呢,嗬嗬。。。”
傅淵纖細修長的手撚起紙張一角,放置蠟燭旁,火舌瞬時舔上紙上,不出片刻,紙張成了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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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紀瑜今天跑到了肆月閣去找月貴妃去了,他和月貴妃一直卿卿我我,調情調的膩歪死了。
(懂得都懂……這裏就不過多贅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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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朝殿……
傅淵提筆,在紙上臨摹著不知誰的畫像,從他簡單利落的線條來看,僅僅隻是畫了個型,也不難看出是個美人……
再一看,正是身著青衣,手執竹笛的顧欽羽,他的手指輕撫過畫上人的臉龐,細細摩挲。
傅淵將畫卷卷起來,又拿出一張信紙,在上麵寫起來:
“既決心誠心合作,便定要全力以赴,我知曉你秘密,你手上也捏著我的命脈,然…一方敗,雙方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