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有節奏的腳步聲,在昏暗的樓道裏響起,年久失修的聲控燈應聲亮起,但沒亮多久就又滋啦滋啦的暗了下來。
哢嗒!
“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想餓死我呀!”一個婦人盤著腿背靠著門,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頭也沒回的質問道。
“和你說話呢!你聾了!”見半天沒動靜婦人憤怒的回頭問道。
“你這身衣服哪來的?趕緊給我退了去!你哪來的錢買這種衣服?有這錢不如給我,我還能多打兩局牌沒準就翻盤了!”婦人猶如潑婦般指著麵前的男人罵著。
男人不緊不慢拍開婦人的手。
婦人可能是沒想到他會拍開她的手,當即怒喝到“咋你還要打我呀陳鋒!?來呀!打呀!要不是法院把你判給我,我養著你你早餓死了!你現在還想恩將仇報呀!來往這打來,有本事你…”
婦人的話還沒說完,陳鋒雙手一翻手中便出現一把匕首,直接插進了婦人的脖子。一下,兩下,三下……
“啊!!!”一個小男孩剛剛聽見他媽媽正在教訓陳鋒,正準備和之前一樣出去狐假虎威欺負一下陳鋒,結果就看見了這一幕。
陳鋒拿著刀慢慢向小男孩走去。
噠!噠!噠!
小男孩癱坐在地上,男人每向前一步男孩就往後退一步。
“我還是個孩…孩子不…不要殺我,我保…保證不會把…把今天的事說…說出去的,真的,我保證,相信……”
沒等他說完話,男人就已經走到他麵前手起刀落了結了他。
啪嗒!
“哈哈哈哈哈哈。”刀落在地上,他放聲大笑著,隨後跳著優雅的舞步走向陽台。
站在陽台上男人做了個謝幕禮,好似他現在站的不是陽台而是獨屬於他的舞台,麵前不是兩具冰冷的屍體,而是兩排為他喝彩的觀眾,謝完幕之後他雙手張開緩緩向後倒去消失在屋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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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前。
一個男人低著頭走在昏暗的小巷子裏,突然男人好像撞到了一個渾身酒氣的人。
“你tm瞎呀!這麼寬的路不會讓讓呀!”醉酒男人越說越氣,最後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對不起,對不起,”因為長期不停的工作加上營養不良,陳鋒直接倒在了地上,他雙手抱起護著頭,嘴裏卻還在不停的道著歉。
醉酒男人看著他的樣子更氣了又補了兩腳才匆匆離去。
陳鋒在地上又躺了一會後才慢慢站了起來,隨後又想起了什麼快速往家裏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