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禮花的,這仨小崽子跟的真緊!”
鬥篷人在小巷子來回穿梭。
而段呈默三人在陳敬堯說完,便立刻衝了過去,留下烤魷魚的大叔一臉懵逼。
“段呈默,你去左邊,去堵住他,那裏可以繞過去。陳敬堯,你從這個樓梯上去,找到機會對他開槍,但是不要影響到平民。我剛剛向周叔彙報了這件事,咱們隻需要拖住他就可以。”
許湘文指揮著,平常雖然是幹處理文件的工作,但是根據文件上的作戰計劃,讓她也有了一些戰鬥經驗。
兩分鍾後,段呈默和陳敬堯堵住了那個鬥篷人。
而另一邊,許湘文遇到了麻煩
在她讓兩人繞路的一段時間後,突然她一個翻滾,一團炙熱的火球從她的頭頂飛了過去,在她的身後炸開。
“喲,反應還挺快。”
另一個鬥篷人站在了她的麵前,手上拿著一個法杖。
“什麼古老的東西!”
許湘文沒有帶長劍,隨手拿了根鐵棍準備戰鬥。
“這可不古老,小姑娘。”
許湘文感受著,這個鬥篷人身上隻有一絲妖氣,而法杖上的妖氣卻是十分濃鬱。
“明明隻是一個普通人,憑著一根破棍子就想和獵人對抗?”
許湘文平常也會進行一些戰鬥訓練,隻見她身影一閃,轉瞬間便離法杖人不距五步。
“五步之內,打倒你!”
法杖人腳下出現一道法陣,隨即便閃到了許湘文身後。而許湘文憑借著預知的能力,一次又一次的閃避著他的攻擊。
火球與人影交錯,在無人的巷子像是表演雜技一般,而許湘文抓住釋放的空隙,一劍便直抵咽喉。
“切,你就這點能耐?”
許湘文準備放倒她,可誰知腳就像灌了水泥,再也邁不出一步。
“我承認,你這個小姑娘確實有點麻煩,但是你以為我隻會釋放火球嗎,那所謂的施法間隔,不過是煙霧彈,為了讓你以為這是弱點好讓你自己踏入我的圈套。”
法杖人突然猖狂的大笑。
“沒錯!我就是普通人!可是你就是贏不了我!大名鼎鼎的獵人也不過如此!不也照樣踏入我的陷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另一邊,段呈默和陳敬堯前後夾擊堵住了鬥篷人。
“怎麼不跑了啊?”
陳敬堯的手槍指著鬥篷人,黑洞洞的槍口好似一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鬥篷人。
段呈默拿著棒球棒,他的思路並不在眼前的鬥篷人身上,而是沒有跟過來的許湘文。按理來說,應該是陳敬堯和許湘文都在後方堵住鬥篷人的,可是現在的情況並不是這樣。
“還好還好...把你們引到這裏來了。”
鬥篷人獰笑著,陰影下段呈默清楚的看到一排獠牙,那絕對不是人類的牙齒。
隻見腳下亮起一道黑色的光芒,晦澀難懂的字符也浮現出來。
“該死!”
“你們誰也跑不了!!”
隻聽“砰”的一聲,法陣變成了半球狀,試圖包裹住三人。
而段呈默消失在原地,緊接著,法陣完全關閉,而法陣外,幾隻烏鴉編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人影,段呈默有驚無險的逃了出來。
而法陣內的陳敬堯,也意識到了許湘文不妙的處境,他扭過頭,說道。
“既然你逃了出來,先去看看湘文姐的情況吧,不用管我。”
陳敬堯的手槍上妖氣緩慢纏繞,蘊含著與普通槍支不同的威力。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鬥篷人脫下了鬥篷,那是一隻獅頭人麵的醜陋之物,手上彈出了利爪。
下一秒,他就向陳敬堯攻了過去,陳敬堯側身閃避,而手中的戒指突然發光,陳敬堯悶哼一聲,險之又險的躲開 。
“MD,一旦運行妖氣身體裏就想吐。”
陳敬堯身形敏捷地不斷閃避著,然而盡管如此,他的身體還是不可避免地不斷增添新的傷痕。每一次與獅妖擦肩而過時,那鋒利的爪子都會在他身上留下深深淺淺的印記,鮮血從中滲出,染紅了他的衣衫。
但陳敬堯並沒有放棄抵抗,他緊緊握著手槍,時不時瞄準獅妖扣動扳機。然而令他驚愕的是,原本應該具有強大殺傷力的子彈此刻卻像是失去了力量一般,威力驟減。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措手不及——因為戒指的限製,這些子彈竟然變得比普通子彈還要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