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弘文有些慌張地看著母親,心想,vocol,剛剛打的時候兩人疼也沒叫出聲啊!現在怎麼哭了,心慌慌的怎麼辦。
李相郝也覺得疼,隻是被打慣了,這些疼他覺得沒什麼了。
看著他流淚的模樣,怎麼感覺他的更疼一點呢?難道是區別對待了?自己是別人家的孩子,所以才打輕一點?
他瞬間有些對劉白產生一絲絲心疼之意,同時也對文哥產生了一些幽怨。
武蝶戀跪在那裏流眼淚,沒有紙巾擦眼淚隻能讓它流下來。
劉母看著心疼得很,這些家法都是劉家祖宗定下來的,為的就是能管教好後代。
她從來都沒打過兒子,用家法時也隻是他爸和他爺爺打的。
武蝶戀隻覺得有些委屈,以前是女兒身時也被打過,但鮮少,大多數都是語言上打罵而已。
劉母把他拉了起來,坐在自己旁邊。李相郝見他能起來了,自己這才起來,也坐在了武蝶戀的旁邊。
劉母安慰道:“這都是家規,家無規矩不成方圓。媽媽也沒辦法,所以讓你哥打,你爸不在,長兄如父,你別怪你哥。”
劉弘文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弟弟,然後轉身小聲吩咐管家,讓他拿藥箱過來上藥。
武蝶戀點點頭,但眼淚依舊在流。
李相郝看著他眼睛哭的紅彤彤的,白皙的臉龐流著兩行清淚,好看至極。
賢叔把藥箱拿了過來,劉弘文把藥箱遞給媽媽,然後又吩咐管家叫人快些做好吃的呈上來。
劉母打開藥箱:“來,媽給你上點藥,不上藥的話要疼很久的。”
武蝶戀流著淚,側身將手遞給她。
“相郝,你也將手遞過來。”
李相郝因為是坐在武蝶戀旁邊,他不知道怎麼伸手。幹脆側身從武蝶戀的腰間,成一種從後背抱著的姿勢將手放到劉母麵前。
李相郝將頭靠在武蝶戀肩膀,嚇得他身體顫了一下。
武蝶戀哽咽的罵道:“我靠,李相郝,你搞什麼?你這樣多冒昧啊!”
李相郝不以為然道:“冒昧什麼,都是男的,你怕什麼,我還能把你吃了不成?”
武蝶戀抽泣了一下,轉過頭看著肩膀的這個頭。
李相郝和武蝶戀對視,李相郝看著他的嘴巴。心想,他的嘴巴怎麼這麼紅這麼潤?讓人想咬一口是怎麼回事?
武蝶戀眼睛鼓溜溜的轉動著,暗忖,這家夥都靠這麼近了,怎麼還看不到毛孔啊?這人天生沒有毛孔嗎?
劉母先把酒精塗在了武蝶戀的手上消毒,武蝶戀一個沒留意,大聲地看著李相郝尖叫。
“啊啊啊——媽,你能不能用碘伏啊?好疼好疼。”
劉母,反應過來,尬笑兩聲:“哈哈,忘了還有碘伏。”
然後換了碘伏塗上去,李相郝被他一聲音波震得耳朵都要聽不到了,用下巴猛戳武蝶戀的肩膀。
武蝶戀大吼:“李!相!郝!你他娘的屬啄木鳥的啊?從我的肩膀挪開!”
李相郝把腦袋移開,笑了兩聲:“嘿嘿。”
武蝶戀翻了個白眼:“嘿你個大頭鬼。”
管家吩咐人把武蝶戀說過的海鮮和其他樣式的海鮮全部端了進來。
武蝶戀看著一個個海鮮,咽了咽口水。
看了看還在包著手,著急道:“媽,不用包了,小傷,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