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甜,我們分個人跟著吳予同看看。”季知言一邊吃鵪鶉凍幹,一邊在聊天界麵發送消息。
她們總共接觸了七個主要人物——吳淺月、吳越卿、吳越杉、吳彤、吳予同、殷祈安、藍翡翠。
她們目前對吳予同的接觸還幾乎屬於一片空白,而或許吳予同這裏很可能會有新的突破。
“我來吧,我體型小,進出應該都很方便。”
宋晚甜小跑到吳予同身邊。
“哎呀,Vivian也想要?”吳予同說著又開了包小鵪鶉凍幹。
他將包裝袋丟在垃圾桶裏,直起身,看了看手表,隨後歎了口氣,朝他的書房走去。
宋晚甜立馬跟了上去。
“Vivian?”吳予同聽見小狗指甲摩擦地板的聲音,回頭,臉上的愁容消失,再次換上細細的聲線,“可是現在不能玩哦,要去工作了。”
宋晚甜當然不會因為幾句話離開。
她繼續跟在吳予同背後。
直到男人歎了口氣:“先說好,進了書房不許亂啃東西。”
......
季知言則打算去殷祈安那邊看看能不能撞到什麼線索。
她分了一點注意力在吳淺月那邊,隨後在吳宅閑逛起來。
這具身體雖然變成了狗,但並沒有繼承對於這個宅子的記憶,處於一種對有些東西有肌肉記憶,但腦子完全沒有任何印象的狀態。
室外似乎是這具小狗身體常待的地方,想來也是,靈緹犬對於運動的需求量相當大,而每天散步為了照顧約克夏小狗的骨骼,並不能達成靈緹需要的運動量。
正好吳家的庭園挺大的,適合精力旺盛的小狗發泄多餘的活力。
她不知不覺就依照小狗的運動遊蕩到了主建築後麵的花園中。
花園中傳來一陣飄渺的人聲,如同一泓潺潺的細流,婉轉幽怨,難以捕捉,帶著一股這具小狗身體的熟悉感,既溫暖又淒冷。
季知言循聲而去,發現歌聲的源頭來自花園中的一座玻璃花房。而在層層鮮花中歌唱的正是自己尋找的殷祈安。
“殷祈安好像經常在這唱歌?”季知言知道殷祈安的音樂才華非常出眾,這具小狗身體也對歌聲相當熟悉。
季知言雙腿直立,前爪搭在玻璃花房的門上,不斷刨門,將門推開了一條小縫。
歌聲從小縫中傳出,大了許多,更像是季知言記憶中歌唱家應該有的音量。
殷祈安沉迷在自己的歌聲中,並沒有注意到有一條狗溜了進來,或許說她注意到了,但並不在意,一條小狗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季知言觀察著花房。
雖然她現在的視野是黑白的,但也能注意到花房中的鮮花應該是五彩繽紛的,就算黑白也黑白得有對比度。
花房中間放著一架鋼琴,看起來相當夢幻。
另一邊是一個做工精美的小桌,桌子滿滿當當,上麵擺了各色的點心,還有很多本空白的本子,但季知言現在身體的高度看不到本子上的內容。
其實也不用可惜,因為現在就有本子掉在了地上,而季知言的音樂水平僅僅停留在聽音樂會然後寫觀後感在富太下午茶吹噓,對於專業的音符一竅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