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暖色燈光,映出無盡曖昧。
女人白皙纖弱的手臂,似無骨般攀在男人的後頸。
麵色潮紅,整個人軟趴趴的往他懷裏蹭。
五年了,他對她,依舊沒有絲毫抵抗之力。
豔光淫靡,男人喉結滾動,所有的克製煙消雲散。
大掌順著她的衣擺探進去,細密的吻落在她的嘴唇,沿著鎖骨一路向下。
“唔!”
他攻城略地的侵占,讓她有些承受不住。
悶哼出聲,抬手想要推他,卻被他錮的更緊。
“剛剛可是江小姐主動投懷送抱的,卻之不恭。”
他咬著她的側頸廝磨,灼熱的氣息噴灑耳畔,燙的她滿麵嫣紅。
歡晌過後,四目相對,周圍陷入詭秘的安靜。
隻剩粗重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隱隱的,似乎還有夾雜其中的心跳聲。
時隔五年,再次相見,她依舊控製不住的心動沉淪。
一如當初,在大學校園裏,她從未想過戀愛,卻在不知不覺中,墜入他勾織的陷阱。
也是,單說他這張帥到慘絕人寰的妖孽臉,便足以讓無數少女前赴後繼。
更遑論,如今的他,作為京城第一大家族的繼承人,早已站在金字塔的最頂端。
“祁……”
今非昔比,他的名字到了嘴邊,又趕在出口前咽回。
“多謝三爺相助,三爺也討回去了,是不是可以從我身上下去了?”
好樣的,五年不見,連他名字都不會叫了。
就那麼巴不得與他劃清界限?
聽著她疏離淡漠的語氣,祁梟眸中溫情盡散,轉瞬被陰翳取代。
“江茵,當初從我身邊離開,就是為了把自己活成這樣?”
手指不太溫柔的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眸與他對視。
“我挺好的。”
對上她倔強的目光,祁梟冷笑出聲。
“你管這叫好?陸家要破產了?還是陸懷舟不行,他媽的讓你出來陪酒!”
“陪酒”兩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讓江茵覺得極具諷刺。
生意場上,酒總是少不得。
作為市場部專員,應酬對於江茵來說,早已成為家常便飯。
雖然她知道,很多項目合作的成功洽談,少不得靠臉。
正是因此,領導每次出去談合作,幾乎都要帶上她。
不過,昨晚的情況實屬有些意料之外,也是她入職三年來,第一次遇上。
昨天,她的上司張聰約了環宇集團的周總商談。
可快到約定時間,張聰卻突然電話給她。
說他臨時有會走不開,把談判的艱巨任務完全甩給了她。
因為這個項目上級領導分外重視,她特地好好準備了一番。
哪料,那個周振根本就是個衣冠楚楚的老色批,企劃案沒好好看,光看她了。
甚至在她的酒水裏加了東西,想她用身體來做交易。
察覺到異樣,在周振向她靠過來的時候,她摸索著抓起桌上的酒瓶,給他腦門開了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