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明落地後,罵罵咧咧的起身,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開保險上膛一氣嗬成,一看就是玩槍的老手。

“媽的還敢還手!打死你。”

“砰”

馬明已經扣下扳機,可是對麵陳文斌的大招還沒憋出來。

在他開槍的前一秒,一隻手握住了槍身,子彈打歪了。

“你還沒死?!”馬明看見來人正是,一直坐在椅子上生死不明的何家駒。

話音未落,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

他感到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耳朵嗡嗡作響。

鼻子裏充斥著鐵鏽般的血腥味,好像鼻子被幹斷了。

吃痛捂著臉跪在地上,槍也被人奪了過去,指縫間流出鮮血。

前麵的注意全部放在陳文斌身上,沒留意這邊蟠龍何時近身。

馬明被這一下給幹蒙了。

馬玄和田紅英見馬明被打,上前就要動手。

蟠龍手上拿槍,如鐵塔一般站立當中。

看都沒看,抬手便射。

“砰砰砰砰。”連開四槍,兩人的腳下都出現兩個冒煙的彈孔。

看到這邊突然的變故,陳文斌漲紅的臉色又恢複了原狀,蓄力被打斷。

見蟠龍的注意裏被吸引,地上的馬明伸手去摸身上的另外一把槍。

“砰,”

蟠龍餘光撇到他小動作的同時,已經一槍打在他的手上。

一聲哀嚎,馬明腰間的手槍掉落,不敢再動彈。

眾人看見蟠龍居然沒事,除了鄭子龍都很驚訝。

方才鄭子龍查看蟠龍傷勢的時候,後者就告訴他,自己沒事。

讓其不要聲張,替他阻擋眾人靠近。

幾人再欺負陳文斌的時候,蟠龍一開始還想看看後續會怎麼發展,這個小子到底有什麼本事。

看見馬明忽然掏出槍來,陳文斌有生命危險,隻能出手阻止。

莊園內是不允許參訓的學員私帶槍械的,往屆也有部分人員違規,一般第二天就不見蹤影。

這個馬明逃過檢查,眾人麵前就敢直接掏槍,倒是囂張得很。

“何家駒,我勸你別多管閑事。”田紅英有點忌憚他的手槍,雖然不敢再上前一步,但是嘴巴一點也沒客氣,

“你隻不過是夏家一個倒插門的,也想和我們秦少做對嗎?夏星河要是知道你得罪秦少,我敢保證會立刻將你掃地出門。”

秦毅中的老爹在南都是有絕對實權的人物,雖然已經退休但是門生故吏遍布整個官場,包括當地駐軍也有不少硬關係。

在南都向來有恃無恐,可以橫著走。

手上受傷的馬明,偷偷溜回兩人身邊,咬著牙叫囂道,“我們秦少原本還想和何先生交個朋友,沒想道明月照溝渠,為了一個陳文斌可不值當。”

田紅英嘴巴一歪調侃道,“他啊,不是文斌的對手,就是想借機賄賂人心,這點小心思姐我還不清楚嗎?文斌你看看,好心不要人家的金幣,他還想把你當槍使。”

一旁的馬玄挪步擋住自己的弟弟,陰著臉說道,“那槍裏就隻剩一發子彈了,你最好想清楚是不是要和我們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