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這篇稍微有些複雜,人稱變化比較大,可能與原神本身的劇情有大不同,謹慎閱讀。作者文筆太爛,私密馬賽。
——正文——
這遺跡裏陰暗潮濕,四周的牆壁上掛著些粘稠的液體,看不清是什麼物質,空氣中夾雜著些許腐臭和血腥味。往四周的牆壁上看看,卻也能隱約看出它曾經的金碧輝煌。我的周身湧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下意識瑟縮了下身體,再看旁邊的安柏,卻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她轉過頭來,見我狀態不好,便停下來問我。
“旅行者,你怎麼了?”
“哦,我沒事,就是這地方有些陰森,不太習慣罷了。”我見她不再前進,倒是轉頭來關心我,我隻草草答複,不想因為自己耽誤了行程。逐漸深入遺跡,四周也顯得更加破敗,安柏注視著高大的石門,目光灼灼。
“就是這裏了,淚滴結晶一定就在裏麵。”
“那我們要怎麼進去?”
我往四周看看,似乎沒有開關一類的東西,安柏轉過身對我笑笑,抬手指向石門左側的祭壇。
“你把手放在祭壇上,驅動元素力扭轉機關,石門自會打開。”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的確有一個方塊狀的東西。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跟前,謹慎地將手放上去,閉眼驅動體內的風元素力,沿著方塊上的紋路,一道道青色的光芒亮起。轟隆轟隆的聲響伴隨著一陣煙塵,封閉已久的大門被打開,我不由得眯起了眼。
跟隨安柏走進門中,兩個深淵法師在一群丘丘人中間念著什麼不明咒語,好像在教堂裏,傳教士們給信徒念著聖經。
“喔呀!”
看來有一隻丘丘人發現我們了,那就避免不了刀劍相向了。來到提瓦特這兩天,我也基本掌握了戰鬥技巧,熟練地抽出無鋒劍閣擋在身前。
“安柏,你繞到丘丘人後麵,前後夾擊,盡快把他們解決掉。”我回頭提醒安柏,如果在這種地方浪費太多時間,隻會得不償失。
“好,你也多加小心。”
安柏輕快地躍到怪物身後,一支支箭矢離弦而出,插在怪物身上。
“隨風而去吧!”
元素力在臂間移動,一陣強風掠過,怪物一個個化作飛灰。我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低頭看自己的手,已經被磨的傷痕累累,果然,打鬥還是不太適合我,突然就開始後悔沒認真上體育課了。安柏跑到我跟前,蹲下身。
“旅行者,你沒事吧?”
“無妨,有點累,我緩緩就好……呃……”
又是這種感覺,玻璃破碎的聲音,腦袋裏的聲音嘈雜,模糊。頭好像被敲碎了一樣,我好像……又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就像是記憶被抽走一樣,就那麼……硬生生的消失了。
“這個世界已經被重置三次了,我們到底還要被困在這裏多久?我可沒心思天天玩過家家。”
流浪者玩弄著手中的茶杯,圍坐在桌子周圍的是提瓦特的七位執政。
“阿帽,你每次不也抱有期待嗎?”
布耶爾微笑著看著流浪者,看得他一陣發毛。
“小吉祥草王,你少說教我了,你就當這是我無聊的惡趣味吧。”
流浪者放下茶杯,靠在椅背上,雙手抱胸,眼睛瞟著窗外嬉戲的鳥雀。
“這次能確定是旅行者的靈魂嗎?”巴爾澤布開口打破這份沉默,眼神時不時掃過自己對麵的少年。
“前兩次都不是,我已經不抱希望了。有實力的咱們暫且作罷,這次這個橫看豎看都是個廢物,你在指望它拯救提瓦特好扭轉我們窘迫的局勢嗎?巴爾澤布,我以為你作為稻妻的神明,還算有點大智慧,莫不是這些年看小說看傻了?”
流浪者扭過頭來,一臉不屑的看著自己名義上的母親,或許因為幾百年的隔閡,在布耶爾帶著他倆相認的時候,巴爾澤布明顯是有些手足無措的。或是因為吃驚自己還有一個造物,亦或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為。但流浪者顯然對這一切並不在乎,還是時常把母親的大名掛在嘴邊。
“誒嘿,別吵架呀,大家和和氣氣的商量下策略嘛。我覺得這個挺像旅行者的呀,性格什麼的都很貼切,上一個就是太悶了,咱們阿帽的美人計都不管用。”
“……”這位風神大人從來都不怎麼幹正事,要他提些靠譜的意見還是算了,流浪者保持著最初的沉默,任憑巴巴托斯自顧自演講。
像嗎?是挺像的,如果真的是就好了,我不想再等,也等不起了……
end
啊啊啊,寫不動了。物理到底是誰在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