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船的第一天,他就和自己的好友詳談過這一決定,包括由誰來負責這一係列事。但是夏文石的死不在他的計劃之中,就是說明,這一艘船上有一個真正的殺人凶手正在背後盯著他們的行動……
阿爾站在安然身側,他們周圍是慌亂的人群,阿爾在安然身旁形成了一個包圍狀,保護安然不被那些人撞到。他饒有興趣地盯著那個被高高懸掛在頂上的人
“這個人力氣還挺大的,在短短五分鍾不到的黑暗裏能悄無聲息地把一個男人掛這麼高,這個犯罪手法倒是有些像那人啊。屍體的寓言,看起來就是一個嫉妒自戀人的倒影……不過更多的細節還得等屍體放下來再看”
安然捂著鼻子“我有點難受,先回房間裏了,嗚嘔——”她沒有理會阿爾,跌跌撞撞衝向自己房間。淚水在她眼眶裏打轉,她明白了,這一場屠殺是為了她
夏文石也是男人的玩物,不知為何違抗了他的命令被男人殺死,他的屍體就是給安然的告誡——我一直在盯著你,別想逃脫……
安然靠在轉角的走廊牆壁上,她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現在最重要的事不是追蹤那個男人而是先趁亂把那隻錄音筆找到。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像昨天一樣溜到沈言的房間
房間被保潔收拾過了,亂糟糟的床鋪被鋪的整整齊齊,堆滿垃圾的床腳也被打掃的幹幹淨淨,安然根據昨天的記憶掀開地毯——裏麵空無一物。隨著時間的流逝,她似乎聽到了樓下傳來的響動。如果再呆一會兒,沈言也許就會回來,自己更無路可退
她索性打床頭櫃和書桌上的櫃子逐一查看,遺憾的是裏麵隻裝著幾份文件,完全沒有她錄音筆的蹤影
“你是在找它?”男人斜靠在門上,戲謔的看著翻找屋子的安然。安然聞言愣在了原地,她死死盯著男人手中的東西——正是自己的錄音筆
她拂過自己的長發“不好意思,昨天落在你這了。裏麵有我一些私密的東西,請你還給我”安然走近沈言,她的手撫摸過沈言的下巴,緩緩落在他扣住的襯衫上。安然的手指在他襯衫上打轉,撥弄著那一個扣子,她的紅唇擦在沈言的臉上,從鼻尖移到他的唇角
身下,安然的手摸到了沈言拿著錄音筆的那一隻手,沒等她在不經意間抽出來時,沈言就像是提前預判了一樣,他的唇吻到了安然的唇,兩人唇齒相交間,他的左手舉起避開了安然的偷襲
兩人的舌頭交織地難舍難分,安然一隻手攀住沈言的肩膀,另一隻手按住那個拿著錄音筆的手試圖強行奪下,沈言哪會如她所願,他順著安然的節奏躲閃,兩人一遍如漆似膠地黏在一起一邊又像對手一樣爭鋒
良久,一吻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