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個子男人,懦弱的酸臭味”他走到下一個男人身邊“肥大的男人,我嗅到了色欲”。他搖了搖頭,接著走到最後一個男人身邊“激動?我嗅到了邪惡之花已經盛開在了你的心上,你在等待誰的采摘?”
沈言從他的話中聽出了潛台詞,顯而易見,最後一個男人是此次案子的凶手。但阿爾還在繼續,他故意湊到沈言脖間“火山噴發前的寧靜,還有卑微的歡愉”他沒有再解釋,促狹地看著沈言。沈言一把推開男人的臉,他蹲在凶手麵前“是不是你幹的”
“你把那些蠢貨都叫到我麵前來,我就告訴你是不是我幹的”他朝著沈言吐了一口口水,又舔了舔自己幹裂的嘴角。沈言一腳踹上了他的心口,接過下屬的鞭子狠狠甩在他的身上“澆鹽水,十分鍾後把他推到大廳裏。現在,你去把那些人叫下來”
男人的話正合沈言的意,他本就像在人群麵前審訊男人,一來讓驚慌的客人們安定,最終要的是他需要在老爺子麵前表現,出了這麼大一個事,他能否繼承權利意味著這件事是否被處理好了。
十分鍾後——
安然站在濮欣儀旁邊,看著在大廳被捆成一團的男人,她挑眉一笑“這麼快就被抓到了啊”。曹老板回過頭瞪了一眼竊竊私語的二人,兩人立刻閉上了嘴。
被殺的是一個人是曹氏最近的合作酒商的獨子,還有兩個女人是兩家著名運動品牌的千金。三位孩子的母親早已哭暈在屍體旁,此時被侍女扶著病怏怏出現在大廳,男人的怒吼聲似乎像是要衝上去撕裂那個被捆綁著的男人。但卻被沈家的保鏢攔了下來。
沈言身著一身酒紅色絲絨材質的西服,似乎是洗過了頭,頭發被軟軟放在額上,他一步一步從階梯走下來,站到人群最前麵。
“沒有辜負大家,殺人犯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他似乎是有什麼話要對大家說呢”沈言朝著那三位暴躁的父親露出一個諷刺的笑。
“三年前,紅棗山莊。”男人說完這七個字,惡狠狠用眼睛掃視了一周,和他對上眼的幾人匆匆別開了視線。紅棗山莊,安然依稀從曹老板嘴裏聽到過這個名字。一個老板為了籠絡勢力,專門從孤兒院收養那些年紀稍大臉蛋漂亮卻無人領養的孩童,把他們送到紅棗山莊。
他們會在那裏接受專業的‘待客’訓練,穿著淫穢的衣服,以兒童的身份接待重要客人,儼然是另一個蘿莉島。在那裏,那些有權有勢的男男女女會挑選自己心儀的對象肆意玩弄,那裏藏著無數submission和donation的工具,常常一夜未結束,那些孩子就沒了呼吸而這樣的孩子沒有人記得,也不會有人報案,紅棗莊園後麵的河中時不時漂浮著一個個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