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分了三天。
考完試的晚自習。大家忙忙碌碌的把書往教室裏搬。
早有先見之明的我買了兩個四腳都有輪子的籃子。我美滋滋的看著他們生搬硬扛半路還爆裝備。然而,就在我把籃子往教室裏推的時候,三個輪子,都掉了。
剛買的四驅車變成獨角車了?開玩笑呢?。
沒辦法,我隻能先把它挪到一邊去找輪子。
看到一個輪子的我如餓虎撲食(劃掉)嫋嫋娉娉的蹲下,麵前投下一小片白織光的陰影。
這次他倒是沒有用欠揍的口音開口,麻溜的幫我把剩下的書拎回去了。
我剛想充滿激情的表達我的感激,一陣冷颼颼的嗓音飄過來:“要不想被記曠課就快點。”
凶什麼凶。
我跟隨著他的腳步往教室走。
………………
教室裏。
英語老師心情頗好的匆匆忙忙給我們放了電影,又匆匆忙忙的走出教室。
坐在前排的同學很識時務的把燈給關掉,並且把所有的窗簾都拉上了,雖然在晚上並沒有什麼用。有種在電影院看大片的即視感。
然而,我和顧讓塵就是在這時走進教室的。
於是,他突然停下,我突然撞上。
“誒不是。”
看著近在咫尺的座位我蠻好奇他不坐下呆愣著幹嘛。
不過有一說一,這小子背真硬啊。
我揉了揉被撞疼的腦袋,抬眼去看麵前之人。
是我的錯覺嗎,他,在發抖?
顧讓塵,不會怕黑吧。但是這也不是全黑的啊,這不是有投影光嗎。
我試探性的叫了句他,毫無反應。
也就在我思考應該如何的時候,電影裏的主人公像是碰到了什麼東西,畫麵徹底黑下來,於是整個教室隻有窗外的月亮影射出一絲清亮的月光。畫麵的主人公像是在逃命,粗喘聲和鞋塌泥地的聲音不停傳來。
我已無心去看,因為顧讓塵像是徹底失了神誌一般坐在最後一個空著的位置上。那是我們這周才換的座位。不,準確來說是跌。
壞了,這小子不會有幽閉恐懼症吧。
我從未見過這種場麵,連忙上前。我輕拍他的背告訴他:“我在呢,別害怕,這裏是教室,大家都在呢。”
下一秒,時間像是停滯。
身前突然出現了一顆毛絨絨的人頭,他的手放在我腰際,熱烈而滾燙,酥麻的感覺很快遍布全身,渾身血液像是倒流。鼻尖被薰衣草香縈繞。
就這麼水靈靈的抱上crush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