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身體的我顯然是不夠冷靜的,不過我想隻要是個正常男人就不可能冷靜得了。但是不冷靜給我帶來的結果就是我沒有辦法係統的思考。可是我越是沒有辦法思考就越是厭惡她,我感覺我甚至對她有了“恨”的感覺。這時的我就像是個用香煙抵抗毒癮的吸毒者一樣,精神和肉體都受到了極大的折磨。而此刻正在洗澡的她仿佛是向我示威般做出了幾個讓我血脈噴張的姿勢。本來做為一個男人看到了一赤裸的美女在“搔首弄姿”應該是本能的猶如動物般的興奮,可是這時的我除了興奮之外更多的則是——生氣!
隨著時間的流逝,怒火和欲火仿佛要把我整個人燒毀,理智也受到了空前的煎熬。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這種情況在她洗完澡之後一下字消失了。而這時的我也像毒癮突然消失了一樣,整個人都癱倒在了床上。
我渾身是汗,以至於襯衣都濕透了,在我記憶裏我好久沒有出過這麼多汗了。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這是怎麼了?”
冷靜下來的我不斷的問著自己這些問題。
看來我真的是嫉妒她,我嫉妒她完美的麵麵俱到,嫉妒她沒有有錢人的缺點。而我作為一個窮人所具有的優點也都趕不上她。還有就是,我記得以前有個哲學家曾思考過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上帝的問題。後來他沒有想明白,到是有一點他想清楚了,他想,如果這個世界有上帝的話,他就應該每天都做禮拜;而即使沒有上帝,那麼他做禮拜也不吃虧。所以他從那以後每天都做禮拜。可是一段時間過去了,他發現,他總是莫名其妙的討厭那些不做禮拜的人了。
我想我現在也一樣,人總是討厭那些與自己生活方式截然不同的人,總是在潛意識中認為自己的生活方式是最好的。所以因此我也會莫名的討厭那個女副總柳茹。
雖然我想通了這些,可還是沒有減少多少我對她的厭惡,因為我仍然覺得她太過虛偽,一定有些什麼見不得人東西,隻不過是我還沒有發現罷了。
嗬嗬,我知道這種心態完全就是小人心態,可是我就是沒能擺脫得了這種心態。
說完她,該說說和我住同一層的那個厚眼鏡孫來了。我本以為這個人會是個很有趣的人,為我的生活帶來些新鮮,可沒想到的是他卻是我所有房客中最無聊的一個。他白天一直都在學校,隻到晚上才回來,而且回來以後便坐在電腦前看東西。我的監視器雖然都是我花大價錢買的好貨,可是因為他看的都是文字性的東西所以我還是看不請他看的是什麼。他大約上一個半小時的網後,便一頭紮進書房裏,大約到了十點鍾左右吧,他才能從書房裏出來,然後睡覺。而他看的書也很無聊,都是些哲學的書,從老子到馬克思,全的很。
“這個無聊的死大學生,一天連一點娛樂活動都沒有,真他媽的是個標準書呆子!看著他頭發淩亂,衣著邋遢的蝸在椅子上看書的樣子我就惡心。”
想著他我就有點倒胃口的感覺。最後再來說說那兩個住在二樓的女學生吧。我之所以把她們兩個最後說,是因為她們最有趣。
我最開始注意她們是因為我看到了她們在玩假鳳虛凰的遊戲。在六個畫麵中如果其他五個都是無聊無味的,而有一個卻很香豔的,我想隻要是正常人就會對這個畫麵感興趣。
唉,年輕真好啊!雖然我今年僅僅隻有二十七歲,可是我看著畫麵中她們我還是發出了由衷的感慨。原因不是別的,而是因為她們的這次活動足足進行了兩個小時啊!就連坐在電視機前看的我都已經累的腰酸背痛了,可是她們還在繼續!
“兩個死大學生,兩個無聊的瘋婆子!”我對著電視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後抻了個懶腰。不過當我罵完這句話後,又不禁失笑。說別人無聊,實際最無聊的還不是我自己?最瘋狂最需要看心理醫生的還不是我自己?好歹電視裏的於晴和劉明靜還知道用這種性愛來填補自己的空閑生活,可我自己又在幹什麼??說的好聽一點是在研究人性,然後記錄下來傳到網上,以來作為一個寫手的資料和引發我的寫作靈感。但是我知道這中說法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我這麼做的最大目的無非就是來填補我無聊的生活和滿足我一些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的邪惡yu望!雖然我一直不承認我是一個偷窺狂,可事實上我做的卻是偷窺狂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