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殺!刺殺!坑殺!寶藏守護者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殺人的手段層出不窮,整個山莊籠罩在一片恐怖的陰雲之中。現在莊中的眾人談寶色變,深恐自己成為守護者的下一個目標。聖獸山莊已被詛咒,留在莊中的人都會死去的流言在眾人的口中流傳,莊中的人開始散了心,紛紛暗地裏收拾好行禮,準備樹倒胡猻散。與此同時鋪路的進展卻快了起來,眾人玩命的幹,沒有幾個偷懶的,一心都想將路給挖開好遠離這是非之地。
但現在有一人卻在希望鋪路的進展能稍慢一點,他就是--楊霄!
寶藏守護者隻是凶手掩飾自己真實身份的一個幌子,現在的他(她)定還藏在山莊的某個角落,發出得意的獰笑。等山路一通,凶手就會夾雜在混亂的逃離隊伍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再給我點時間,讓我將凶手給找出來!”雖說楊霄有著以上的想法,但實際上他還是有些彷徨,一邊希望路暫時還是不要給挖通,一邊卻又怕在剩下的時間中,凶手再次行凶!
聖獸山莊,楊瑱的屋內。
楊霄看著還躺在床上不能下地的楊瑱,一時不知從哪個地方問起。
“楊兄,雖說你還重傷未愈,但有些話隻有你才比較清楚,所以我才和霄兄來打擾了。”對這房中有些稍顯逼悶的氣氛,木寸先開口打破了沉寂。
楊瑱的臉因為失血而有些發白,看上去很虛弱,但他還是掙紮著坐起來,定了定道:“想不到這寶藏守護者殺了這麼多人還不肯罷手,傷了我還不算,竟連二師兄也不放過,昨日二師兄還伴在我的身邊,今日竟已是……如兩位兄台有話要問,隻管問來,小弟定知無不言。”說完又喘息了一陣,可見這每個字都是他費了心力才得將出,雖語句平淡,但旁聽的眾人卻可聽出其中的決絕!
木寸見他也是擒凶心切,便也不再廢話,道:“還請楊兄你先遇刺的過程講一下,不知楊兄你可看見那凶手的真麵目?”木寸的問話直指要點,旁聽的眾人不由屏住了聲氣,等待著楊瑱的回答。
楊瑱閉眼思索了一陣,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終於開口道:“老夫人死後,管家倍受驚嚇。那日早晨,我便到了管家的房中,替他把脈,看該怎樣下藥,才能使管家早日康複起來。待我替他把好脈後,向他告辭,準備回自己房中配些藥來,管家也起身送我出門。”
楊瑱停了停,一旁的大師兄忙送上一杯水,楊瑱感激地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事,接著道:“哪知這時外麵竟傳來關門聲和腳步聲,這麼早還會有誰進來?並且還把門給關了?正在我倆感到驚奇的時候,就見一個身影闖進門來,還沒等我看清楚,闖入者便撲了過來,我下意識的往後一退,那闖入者一下就將手中的刀刺入管家的腹中,管家連聲音都還來不及發出,便已倒在了地上,而我卻被這突來的一切給驚呆了。等我反映過來時,闖入者的刀已沒入了我的小腹,劇痛中我順手拉下了他的披風,然後他就破窗逃走了。”
楊霄想了想道:“你可曾看清那人樣貌?”
楊瑱點了點頭悲憤地道:“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喔?那你以前可曾見過他?他的樣貌有什麼特征?”木寸有些高興,如能知道凶手的樣貌,那破案之時就在眼前。
楊瑱思索著道:“沒,我以前從沒見過。他臉上布滿橫七豎八的疤痕!兩隻眼睛被疤痕擠得很小,卻凶光閃閃,看一眼就讓人心寒。加上他身上臉上的血跡,看了隻能讓人想到一個字——鬼!”講到這,他也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什麼?滿臉疤痕?”楊霄脫口而出,原以為是山莊中人在搗鬼,現在竟的出來這麼個疤臉人來,難道寶藏守護者真的存在?
寶藏守護者首先是由老夫人口中而出,而管家也好像知道有這麼回事,但現在兩個知情人都已死去,而寶藏守護者的身影卻還如幽靈般在山莊中遊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