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啊,我真的也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不敢了!”可苒看見一臉怒色的家主後就雙手抓著自己的耳垂虛蹲在地上,身體還不住的顫抖著.
“不要裝了,都不知道曾家為什麼出了你這麼個人!裝傻充楞,關鍵時刻也沒見你人,不知所謂!”家主的臉色在看到可苒後雖然已經不再是那麼鐵青了但是仍舊是嚴厲的嗬斥著可苒。然後轉頭看向了那個假扮家主的人,臉色又鐵青了起來.
“說吧!為什麼到曾家來作亂!”家主已經對著哪個假扮自己的人大聲的喊了起來,手中的可霍的肩胛骨已經被捏得發出了低沉地響動。可霍的臉都已經扭曲在了一起,汗水也順著擠成一團的臉旁瘋狂的流淌著.
“我又為什麼會告訴你門呢?想讓我告訴你門什麼?”那個假扮著倒是平靜的蜷縮在牆角,口裏還流出著纓紅的血沫,但是神色卻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害怕。紀元卻突然飛快的衝到了那個假扮者的身邊直接就是一拳猛烈的轟擊到了他的小腹上,而那個假扮者隻能雙眼大睜的死盯著紀元,然後嘴裏的鮮血卻是猛烈的噴到了紀元的身上。
“其實也不是必須要詢問你什麼!不用太急著自殺吧!”紀元雖然說是這麼說,可是腳卻已經直直地抵在了那個假扮者的小腹之上,而假扮者的嘴裏卻已經竄出一條慘白的軟體蟲。雖然小蟲隻有一寸來長,可是卻直接在那個假扮者的臉上不斷的蠕動著發出清明的叫聲,讓人的心裏不又的覺得一陣的惡心。而且在慘叫了一陣後就直接爆出一股墨綠的汁液然後癱軟下去,隻是那汁液卻有一種讓人絕對不能忍受的強烈的腥味。
“屍蟲?糟了!現在大家都不要動了,都站著吧。就算中毒了也要好好看住這兩人!”紀元根本就沒有被突如其來的屍蟲嚇到,到是讓一旁的可霍驚奇起來。本來可霍還打算是要借機逃跑的,看來也是沒有什麼希望了,再回頭看了看提住自己的家主臉上也不見有什麼異樣的表情。心裏已經有了一種絕望的神色。
“這麼說就不用在猜來猜去了,不是嗎?魔道看來著次是不會放過我們曾家了!你也可以安心去了.”紀元臉上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表情,語氣也是異常的冰冷。
“那麼.起碼讓我知道.我是怎麼被發現的吧!.”假扮的家主到是勉強的支撐著身體,口吐著鮮血斷斷續續的說著。“現在還想著拖延時間?現在我想曾家布防也應該差不多了吧!就是這間屋子裏也被我布下了陣法,你難道還有什麼辦法?不過既然有時間,到是可以給你講講!”紀元說完就甩動著雙手慢慢地走到床邊悠然的坐在了床上。
假扮的家主卻是臉上一片的死灰,雙眼也無神地向四周打量著。紀元看到他的樣子,嘴角咧了起來開始一玩弄著自己的手指說:“不是都說了嗎?家主也要有個家主的樣子,不過就算是曾家選出個唯諾之輩也不是不可能的。可是你沒發現你這個家主對我似乎太過於關心了嗎?”
“哼,竟然還敢用你們魔道的血汙之法讓本家主呆在曾家自己的囚房一年有餘!不過你難到就沒想過那裏畢竟是曾家的囚房,你就能這麼放心的將我囚禁在那裏嗎?”家主臉上已經變得通紅,不斷的在拿捏住可霍的受上加大著力道,可霍卻是直接雙眼翻白就暈了過去。
“本來呢,我隻是有疑心。可是你卻處處瞞著我關於雙魂共體的事,雖然說你能用探魂術知道家主的一些事情,但是你的行為卻永遠不是一個家主應當做的!”紀元還是不緊不慢的說著。
“嘿,說難聽點就是一輩子不是個當大人物的聊啊!而且連我都聽見了,怎麼說窺心術也是你魔道技藝,難道家主聽見了老祖宗會窺心術都不奇怪的嗎?老祖宗,你說是吧?”可苒到是發現家主沒有懲治他後,就放下心來開始對著那個假扮的家主露出一種藐視的眼神。說完還一臉期意的看著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