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著寬大紅色精致地鋪的樓梯,本來這件事情也沒什麼,隻要稍微有些小錢的都能上2樓。
大堂內的也大都是江湖武者,練武需要大變樣的錢財。
也沒有人想要花的冤枉錢,所以自然也談不上什麼嫉妒。
隻不過略微多看兩眼,卻惹出了麻煩。
本來在座的大多數人都是在曲靖城混跡多年的老人,知道這位爺的身份。
但偏偏就是有人不知道。
“這家夥憑什麼腰裏能掛刀,俺們的兵器可是都被收走了。”
“就是,就是。”
“太不公平了,逛個青樓還讓他逛出優越感了。”
一名書生模樣的青年看到白贏腰間掛著的配刀,頓時心生不滿。
尤其在旁邊的熱心江湖老大哥攛掇下,再也坐不住了。
“這位兄台,請等一下。”
白贏聽到有人叫喚,腳步頓住。
轉過頭去,對上那名書生的眼神。
“閣下有事?”
書生眼見白贏回頭,心中一喜。
但看見對方壯實的身材,不由得向後一說。
梗著脖子道:
“大家來青樓瀟灑,為了不惹麻煩,都是沒有好好帶兵器。”
“怎麼就你一人帶兵器?”
說著,這書生竟還帶著一絲嚴謹:
“我看兄台也是飽讀詩書之人,君子遠庖廚,這兵器畢竟是殺生怨物之物。”
“為了周圍兄弟的安全,你還是先將兵器交給……”
白贏掏了掏耳朵。
明白又是一個自以為是的熱血青年,看來他有義務要教訓教訓對方。
索性最近也沒些時間,就先打算好好教育教育對方。
邁開步子,走上2樓。
整整衣冠,扶正護欄,居高臨下的看著樓下的江湖人士:
“幾位,眼睛不瞎吧。”
“剛才是哪個發表意見的,還請站出來!”
這些人也在旁邊人的了解下傾向了這位錦袍少年的身份,心底頓時一沉。
紛紛低下頭去,意圖用人群來淹沒自己,期待這位少年法不責眾。
畢竟畢竟。
大家也隻是一時激動而已,總不可能真的把他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殺了吧?
隻懲罰那個書生就行了。
白贏嘴角發出一個笑意。
從懷裏掏出一張價值千兩的銀票,隻是輕飄飄一句:“誰把那8人拖出去,處理幹淨這5000的銀票就是他的。”
說著。
竟然直接將那價值千兩的銀票折成了一個小紙片。
在所有人的目光聚焦之下,兩根手指夾住,半身在空中。
刷刷刷。
下一刻。
人群頓時發生了一絲躁動。
看到這一幕嘲諷白贏的八名江湖武者,心中暗道一聲不好。
剛要抬腿離去。
頓感脖頸一涼,竟是被兩桌的幾人聯手,刀架在脖子上。
硬生生拖出了門外,直直拖到一條陰暗的小巷子。
伴隨著一聲哢嚓。
白贏再次掏掏耳朵,仿佛聽到了那血液噴濺的聲音。
期間在和徐媽媽交談,往鳳鳴樓進的客人們。
見到十幾名拿著刀的壯漢,差點直接給嚇死。
不顧惜媽媽的勸誡,義無反顧的愛我回到了家門。
最近兩個月是不敢再來這春彩樓了。
白麵書生像得了大脖子病似的梗著的,脖子不再通紅。
刷一下變得蒼白無比,毫無一絲血色。
這個人,簡直就是瘋子!
一些微不足道的矛盾而已。
驅虎吞狼,這是擔心自己手上染上血,直接以利益驅使而殺之嗎?
奈何奈何。
人在某一時刻,求生欲會瞬間爆發。
白麵書生同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