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明白,你已經不是最強了,男人隻會影響你揮拍的速度”病房裏,幾位穿著隊服背著球包的女子站在病床旁開口。

“打從進隊那一刻,我們就宣誓過”女子冷著臉看向病床上半躺著的人。

一旁粉色頭發的女子開口道:“青雅,少說兩句吧,她已經很難在打球了”

那個叫青雅的女子轉頭看向看向那個粉發女子:“怎麼?多鈴,你還想替她說話麼?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她,我們才會節節敗退!輸給韓國隊!”

多鈴沉默了一下,然後看向半躺著的女子:“但這也不能全怪她啊…他們的精神我們又不是不知道…”

而站在床尾的黑發女子推了一下眼鏡淡淡開口:“閉嘴,上麵那已經決定了,將伶舟憐從一番隊踢出,把二番的堇伊抬到一番十號”

伶舟櫟坐在床上聽著鏡檀的話,木訥的坐在床上,沒有任何反應。

青雅看向伶舟櫟開口:“這全是你自找的,活該”

鏡檀輕咳一聲,示意青雅說話注意點,然後繼續說:“伶舟,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反省吧,你知道的,被踢出一番隊的人基本上都不可能再回一番,但是,身為隊長的我不希望潛力被埋沒,所以,等你反省好後,我會給你一個機會”

伶舟櫟沒有任何反應,機會?她都要拿不起球拍了,還談什麼機會。

見伶舟櫟不回答,鏡檀推了一下眼鏡說道:“走吧,我們已經耽誤太多時間了”說罷,鏡檀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多鈴在離開時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伶舟櫟也離開了。

隨著房門的關上,病房裏回歸了平靜,伶舟櫟終於有了反應過來她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鈴聲隻響了兩下就接通了:“喂,啊憐,怎麼啦?”

伶舟櫟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流下了眼淚,她強壓住哭腔,開口:“伏越,我要回去上學”

對麵沉默了一下,然後嚴肅的詢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伶舟櫟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我被踢出一番隊了,可能再也打不了球了”

電話那頭聽見後再次沉默了一瞬:“…你在哪裏?我來接你回家”

——

另一頭,掛斷電話的伏越熏讓人找來了跟韓國隊比賽的現場錄影,伶舟櫟身為單打二號,她的對手是韓國隊的新人。

兩邊打的很激烈,伶舟櫟甚至在比賽中開啟了終極領域「天域」。

「天域」在給伶舟櫟帶來強大力量的同時也會給她的身體帶來巨大的傷害。

但是對手卻沒有絲毫的懼怕,同樣也開啟了領域。

隨後在中場休息的時候伏越熏在錄影帶中看見韓國隊的教練給了球員一個東西,然後球員就著水喝了下去。

再次比賽的時候對方直接碾壓了伶舟櫟,在最後的搶七中雙方打了將近三個小時,伶舟櫟敗給了對手。

手臂跟左腳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額頭也破了,一隻眼睛腫了起來。

“準備一下,我們去接伶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