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雲城牧家。
門口處站著蔡虛空和宋仁投，和幾個資料上沒顯示的人。
我掰著手指盤算著：“一個團一千萬，十個團一個小目標，牧家果然財大氣粗。”
同團天師蔡虛空的助理宋仁投看著我，一臉鄙夷：“斷奶了麼？這麼小就來抓鬼。”
玄門之間始終存在著一條歧視鏈，年紀大的仗著自己有幾年閱曆就開始欺壓小輩，導致很多小輩沒有出頭日。但是今天既然遇到我，我就不慣著他們這臭毛病。
我挑眉懟道：“宋仁投，45歲，常年帶綠帽，家中兩子均不係所出，30歲入行跟隨蔡虛空15年沒什麼大的業績，殺大鬼0，小鬼13，曾因殺害無辜之人踩縫紉機3年，獄中因撿肥皂遭遇侵犯，出獄後被逝者家屬蒙著麻袋揍成重傷剛出院兩月。”
宋仁投臉色發青，嗓音變得異常尖利，張口便是：“你...你...。”
“叫你爹幹嘛？”
旁邊的蔡虛空按住宋仁投的手當個和事佬：“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他看著我腰間別著的青雲觀第八十八代傳人配飾眼神暗了暗，跟我商量道：道友，想必你也知道，這次我們拚團要對抗的鬼火少年有千年鬼力，倘若各自出手，恐不敵鬼力，屆時大家不僅一分都撈不著，命也得搭在那裏。
蔡虛空比劃著皺巴巴的手指：“這樣吧，我8，你2，本道帶你見見世麵。“
我翻了個白眼：“胃口那麼大，吃得下麼？”
蔡虛空：“我讓個步，按照原來的我7，你3”
我抬頭看天，俯身看地，轉而看向他嬉皮笑臉說道：“我是高情商，別讓我為難。”
蔡虛空心頭一梗，用鼻子懟著我道：“你別不識好歹，合作共贏，5：5是我最後的讓步。”
我點頭讚同：“有道理。”不過多年砍價經驗告訴我還是得再等等，我起來假裝要走，心裏默念“1，2，3”。果然走到門檻的時候就聽到蔡虛空咬咬牙不情願地蹦出了個蚊子大小的聲音：“6：4”
我調頭和蔡虛空愉快地達成了交易。
“各位大師，我家先生請各位入廳堂詳談。”一位年輕人走出來招呼我們進內院。
進了內院一個青年人坐在主位上，一臉疲態，孩子丟失這件事對牧家家主打擊很大，四十歲，頭發已然全白，孩子的母親也病倒，臥榻在床有一段時日了。
“天師，能幫我算算我的孩子在哪麼？他是否還活著？”牧家家主沙啞的聲音隱隱帶著哭腔，講到生死的時候繃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我整個精神開始緊繃，事關人命，不可兒戲，掐指一算後鬆了口氣：
“牧家主請放心，孩子還活著，大體位置應該是在西邊，高樓帶水的地方。”
“是牧雲樓！”牧家主顫著聲驚恐說道，整張臉變得發白。
“牧雲城呈現伏羲先天八卦形狀，牧雲河將城市分為兩半，陽先舉，後陰交，東繁華，西落魄，東西各有一潭水深不見底，西邊唯一高樓帶水的地方便隻能是牧雲樓了。”其他拚團甲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