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爸,您真舍得讓我去讀書啊?!”
辦公室裏,廖銳對著自己坐在會客沙發上的爹發出疑惑的咆哮。
“吵吵什麼?怎麼舍不得?你以後是要接我班的,連個大學畢業證都沒有,說出去都丟人。”廖父掏掏耳朵,對兒子的咆哮式疑問不以為意。
“不是,爸,我高中都沒讀完.....”
“你高中學籍給你掛著呢。”
“我高考都沒去。”
“明麵上給你保送了。”
“爸,你這種危害社會公平的事情還是少做,不然早晚遭報應。”
廖銳毫無顧忌地詛咒自己親爹。
“去去去,收拾收拾明後天去北城大學,四年混滿,畢業證到手再回公司。”
“爸,你說實話,你為了讓我能進北城大學,當了多少次散財童子啊。”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已經開學了,軍訓都結束了,你後天自己趕快去北城。”
“我的爹啊。”廖銳看自家爹鐵了心要趕自己走,拿不準他是吃錯了什麼藥。隻好打起了感情牌。
“我高一就跟著你幹,從酒吧抬酒的幹起,到現在一天能給你賺好幾萬上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您就一句話把我趕走了啊?”
廖父哪裏不知道廖銳的才能。
這小子不喜歡學習,但是在學校十分吃得開,要不是自己賭了一把高一就把這小子帶走了,他能跟他們那年級組長處成忘年交。
但是最近自己也反思了起來,在他這個年紀,應該在校園裏麵享受生活,享受青春,而不是經常跟一些四五六十的社會滾刀肉混在一起。
現在自己也在懷疑,自己當初高一就把廖銳從學校帶走是否是個正確的決定。
雖然發現了廖銳的才能,但是也剝奪了廖銳的校園生活。而且以後接班人是個連大學都沒上過的話也是個問題,所以自己到處打點,在北城大學捐了一棟樓才搞定了這個入學名額。
“少廢話,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酒吧分店老板的位置撤了,再從抬酒做起。”
廖銳眼看說不動老爸,知道這老東西是鐵血要把自己送出去了。
這不得讓他出出血?
“行啊,那讀大學總有生活費吧?”
“你現在一個月能跟我掙多少,一個月就多少生活費,一個月五萬。”
廖銳傻眼了,之前自己分店瀕臨倒閉的時候,就差頭上頂著小醜帽子跳舞了都沒能在廖父這裏要到一分錢,這時候怎麼這麼大方了?
不過也好,這麼多錢,自己出去租個房子就行,不用住宿舍。當放假了,等過段時候再回來探探風口。
“別想了,北城大學大一不準外出租房。”
“麻的。。。。”
“行了,別煩我了,我事情多著呢。”廖父下了逐客(兒)令,敲了敲桌子。推門進來了兩個看起來就能吊打廖銳的西裝男人,一邊架一隻手,把還沒反應過來的廖銳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