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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州的那些富商豪紳得知剛剛改姓馬的奉州又重新姓了陸紛紛提著厚禮聚集到了帥府。
本來,他們這些厚禮都是為馬文豹備下的。
沒想到,這馬文豹進了奉州後帥不過三秒,反手就被陸裕林給滅了!
不過,這反轉雖然來的突然,可這群見風使舵的牆頭草變臉的速度也夠快。
帶著厚禮登門帥府的時候,那是一個比一個“義憤填膺”,痛罵起馬文豹更是一個比一個狠!
嫣然一副生是陸家人死是陸家鬼的架勢!
“少帥,我李大富是個粗人!也沒什麼文化!”
“其他什麼大道理我是不懂,可我就知道一條——要不是當初陸大帥照拂,就沒有我李大富的今天。”
“今天我是準備跟那姓馬的王八蛋拚命的!”
“少帥!今天這事我必須給您解釋清楚——您千萬別誤會!”
“今天少帥被那姓馬的王八蛋押著遊街的時候,我雖然到場了還...........還................”
“還帶頭大喊——歡迎馬大帥入駐奉州!”陸裕林笑嗬嗬的替李大富還原了當時的場景:“我都看到了——當時你可是喊的最大聲,情緒也最到位!”
“那叫一個激動!”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見了親爹呢!”
“少帥!這事您必須得聽我好好解釋解釋!”
李大富隨即猛然當著眾人的麵把自己的衣服一扒:“少帥請看!”
“為陸家報圈雪圈................”陸裕林看著敞開胸口的李大富,順口念出了其胸口上用黑筆寫的字。
“我寫的這是——為陸家報仇雪恨!”
“那個“仇”和“恨”不會寫......................”
“所以我就畫了圈!”李大富臉不紅心不跳的向陸裕林表著忠心:“少帥!我之所以站在最前麵喊那些口號就是為了迷惑馬文豹那個王八蛋!”
“我的計劃是——先取得馬文豹的信任,然後找機會一刀捅了那個王八蛋!”
“哦?這麼說你身上帶著匕首呢?”陸裕林一臉玩味的看著李大富一本正經的表演。
“沒有!是鋼筆!”說著,李大富掏出了一支黃金材質的鋼筆:“我擔心身上帶著匕首會被馬文豹的爪牙搜出來。”
“所以特意準備了一支黃金鋼筆!”
李大富一邊說著還一邊拔下了筆帽露出了筆尖:“我都想好了——就用這支鋼筆捅穿馬文豹的脖子!”
“隻要可以為陸家報仇,就算把我亂槍打死我也認了!”
“還有些掉色...............”陸裕林故意伸手沾了沾李大富身上的字:“這不會是你剛寫上去的吧?”
“絕對不是!”李大富說著把手中的黃金鋼筆蓋上帽子放到了陸裕林的手裏:“我是易出汗體質,一冒汗這墨就容易花。”
“少帥,您是了解我的——這麼多年我對陸家的忠心那絕對是日月可鑒。”
“倘若我李大富有半點虛言就讓我全家死光!”
“哇!”
“不用發這麼重的誓吧?”
“我當然信你了!”
“大家又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陸裕林看破不說破的隨手將黃金鋼筆遞給了身邊的副官,並拍了拍李大富的肩膀以示信任。
“今天都別走了。”
“先留下來打打麻將。”
“誰要是推辭那就是不給我陸裕林麵子。”
陸裕林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對眾人說道:“晚上我在帥府擺宴,大家好好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