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輪潔白的彎月,伴隨著燦爛星光,點綴著黑夜,一縷月光,照進了一座宅院中...
宅院內,一間木頭建好,三十多平方大小的房子裏,在光晶石的照射下,一群人,圍在深紅色的床榻邊上,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擔憂,而床榻邊上跪著,兩個穿著麻繩編製衣物的中年,跪著床邊,心裏充滿了害怕,眼中卻一直盯著床上,被金色蠶線編織好的軟被,蓋住的十五歲短發少年。
此時,床邊斜坐著一位有著已過肩膀的長發,帶著一對金色耳環,身穿金色衣袍的婦人,一邊拿著金黃色、繡著花朵的手帕,擦著眼角滴落的眼睛,一邊指著跪在床邊的兩個有些低頭的青年,傷心的說著,“我的辰兒,都是這兩個該死的奴才,沒看好你,讓你爬樹,從樹上掉下來,要是你再也醒不過來,為娘一定要這兩個該死的奴才下去陪你...”
床邊站立的一位中年男子,穿著黑色衣袍,皮膚呈古銅色,一頭短發,用心痛的眼眸,掃過床邊坐著有些憔悴的夫人與閉上雙眼的兒子,十分無奈,不知道如何是好?
現在,就算把那兩個奴仆碎屍萬段,也不能換取自己一脈單傳的兒子,隻能安慰著說:“月溪,辰兒已經被我們請來的藥師看了,服下了療傷藥劑,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聞言,婦人轉頭看了一下夫君,口中帶著怨氣的說:“我知道藥師看了,可是,辰兒這麼久沒有醒來,我這不是擔心嗎?”
躺在床的少年,腦海感覺有人呼喚著自己,“少年,醒來吧!你的征途要開始了。”
中年男子擔心的眼眸,突然,看到躺在床上的兒子,見他的眼皮間,似乎動了動,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對拿手帕擦眼淚的夫人說:“夫人,你看辰兒的眼皮,好像動了動,是不是快要醒了?”
聽到夫君的提醒,婦人拿開了眼前的手帕,眼睛一直盯著少年的眼皮,見兒子眼皮真的動了下,不過,沒有蘇醒的跡象,而是臉上與額頭冒出了一絲汗液,麵部出現了一絲痛苦的表情。婦人見到這情況,原本心裏擔憂的心情,此刻,更加害怕,害怕失去自己親愛的兒子。
幾分鍾後,婦人拿著溫熱的手巾,擦拭少年麵部的汗水,擦拭到額頭的時候,少年睜開了眼眸,看著床邊富貴的女子與眼前的眾人,一臉呆愣的說:“你們是誰?我不是在家喝著快樂水,看著動漫睡著了,這麼會出現在這裏?”
眾人聽到少年的話,各有不同的反應,跪著的青年,看著少爺醒來,卻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心中的寒冷卻有著一絲陽光,知道這次不死也會被老爺與夫人,狠狠地懲罰一番。
“唉...”
而床邊的中年男子,卻歎了歎氣,不過看到自己的妻子,開心的臉龐,苦笑著輕聲的說:“辰兒,這次能醒過來已經是萬幸,隻是這腦子,怕是有點難以治療。”
被坐在床邊女子抱在懷中懵逼的少年,腦中裏突然傳來的一股記憶洪流,充斥著腦袋裏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