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滿神山》
楔子
“快看前方,似乎是個龍脈,那邊是龍潭,龍脈上生機勃勃,與臥龍一般,不若在此隱居,如何?”
“我去,不就是個山峰外加一個水塘硬是被你說的如此文藝。”
“那是當然,我可是讀書人,要是與你說的一樣怎麼體現和你這種山野莽夫的差別呢?”
“說的好,我也覺得這裏是個龍脈,我決定了就在此隱居。”
“既然住在這裏當然要給這裏起個名字,不知那位願意出醜。”
“我先來,恩…不如叫明德村,怎樣?”
“好,明理品德,是個好名。”
“好你個大頭鬼,起個名不是明德就是明理、明玄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我們是來隱居的,不是來旅遊的。”
“那你說起個什麼名字好?”
“既然是隱居,叫無名村算了吧!”
“哎呦,還不錯嗎,看來這種毫無營養的名字還是讓他來起比較好一些。”
“走,我們下去看看去。”
男子回頭望了眼這萬裏疆土歎了口氣:沒想到我堂堂符神最後是和這幫窮書生一起生活,這日子又回到了從前啊!
“……”
帝都附近的一處偏僻的小山村。
此村名為無名村,村子三麵都被大山包圍,隻留有一麵被朝廷嚴守的通道,通向外界。
封閉的山村並不像想像中那麼貧瘠,反而一片祥和之景。郎朗的讀書聲使整個村子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今日是村子教師論壇之日,學堂中並無老師傳道,隻有一眾學子端坐在課桌前,專心致誌的朗誦玄奧的書文,讀書聲時而激昂似龍,直衝九霄。時而柔軟似水,包容萬物。
禮堂中,幾十名柔弱書生正激烈的辯訴這天下大道,不時有幾句驚人之語,嚇的天空雷鳴不斷,示警眾人,此話不能隨意道出,不然有大劫將至。這浩蕩的天威,誰也無法想像是由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僅憑話語引出的。
一位青衣黑發的青年人嚴肅的坐在禮堂的中央,手執毛筆,在玉帛上仔細的圖畫著,時而落下幾筆竟與眾人所闡述的哲理不相徑庭、相映相和。他眉頭上布滿汗珠,嘴角也有一絲血跡,顯然畫這幅圖也不是那麼的容易。圖上各種情景活靈活現,以小見大體現世間不變的規則。
夜冰穿著一身紫色大褂,筆直的站在青年人的身邊,拿著刻刀,把眾位老師的畫一一刻在了竹簡上,單個的字體並無特別之處,但剛刻完一句話,竹簡上就產生種種異像,與道和鳴。
“老大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出來,真無聊。”一個身強體壯的漢子,雙手支頭抱怨,道。
另一個雙腿細長的少年站了起來,彈跳了幾下,煩躁的說道:“管那麼多幹嘛!今天朝廷那群紈絝要來,想好怎麼打就行了。”
柏虎不甘心,道:唐其圓他們來一個我打一個,不足為慮,可是老大每個月和那些連小孩都打不過的書生在一起能幹出啥呢?
湯玉成笑了笑,錘了錘柏虎那硬如鐵塊的肌肉。
“你那腦袋還是別想太多,畢竟古人說得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也不無道理。”
柏虎摸了摸自己的頭,木訥的笑了笑。
“不好了,薛痕與孫夢月打了起來,怎麼勸都沒用,快去叫冰哥。”
一道霸道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不一會一身火紅色勁裝,長發披肩,英姿颯爽的女子跑了過來,雙眉緊蹙,焦急說道:“去叫冰哥,他再不出來,一會就打了起來。”
柏虎絲毫不為之所動,不緊不慢的接道:“雪玫,你慌什麼,他們你還不知道嗎?那就像女人的月經一樣,一個月不來幾次,才叫出問題了,習慣就好了。”
徐雪玫氣的直跺腳,那我會不知道,要是他們隻吵架不動手誰管他啊,可這次鬧大了都打起來了,這會是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