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哈哈大笑:
“憨貨,你飲酒一壇,醉成爛泥,可我李傕喝的是一壇清水!悔悟?哼,你真把自己當西涼軍的統帥了嗎?告訴你,我李傕才是西涼軍的統帥!”
李傕說完,接過舞女遞來的寶劍,就要對郭汜動手。
郭汜大驚,欲要喊叫手下。
這時,身後的侍女將酒壇高高舉起,猛然砸在郭汜的腦袋上,四周的舞女一擁而上,扯住郭汜的四肢。
李傕快步上前,猛然一劍,將郭汜捅了個對穿。
李傕獰笑著說道:
“真以為這些是普通的舞女嗎?告訴你,這些是我家夫人豢養的女死士!”
李傕放肆的大笑,左手將震驚中的郭汜腦袋抓住,右手一劍便將其頭顱割下。
中軍大帳不遠處,郭汜帶來的兩千護衛與王方、張龍、張苞等將領,正與胡封、李儒及幾千西涼兵喝的快活。
張龍有些擔心,詢問張苞道:
“兄長,留將軍與李傕單獨在大帳內,將軍會不會有危險?”
張苞一臉的凝重,也有些擔心:
“吾也擔心此事,李傕陰險,怕對將軍不利啊。”
張龍小聲的對張苞說道:
“大兄,咱倆悄悄去看看將軍,或者在大帳外給將軍護衛也好,如何?”
張苞點點頭,同意了張龍的辦法,二人起身,準備悄悄溜出宴席。
李儒正好看見二人要離開,趕忙跑來:
“張家兄弟,何故離席?可是我等照顧不周?”
張苞一臉的尷尬:
“沒沒,我兄弟二人隻是飲酒過多,我與舍弟尋個地方小解罷了。”
李儒小眼珠一轉,說道:
“奧,巧了,儒也內急,咱們一同前往。”
張龍、張苞無奈,隻能帶著李儒一同去小解。
一路上,張苞、張龍正思考著怎樣擺脫李儒。
正想著呢,前方來了一大隊人馬。
張苞、張龍定睛一看,來人正是李傕,李傕身後,是一隊殺氣騰騰的刀斧手。
張苞疑惑的說道:
“李將軍,您不是跟我家主公一起飲酒嗎,怎的沒見我家主公?”
李傕哈哈大笑:
“你說郭阿多嗎,在這呢!”
說完,李傕將郭汜的頭顱扔給張苞、張龍二人,放肆大笑。
李傕身後的兵卒,瞬間擁了上去,將震驚的張龍、張苞二人砍成肉泥。
張龍、張苞二人被殺,響動也驚動了王方。
王方看向麵色不善的胡封,瞬間有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胡···胡封兄弟,吾適才好像聽到了張家兄弟的慘叫聲····”
胡封一手摟過王方,另一手不知從何處拿來一把尖刀。
胡封將尖刀抵在王方脖子上:
“你剛剛聽到了什麼?”
王方瞪大了眼珠子,瞬間明白過來:
“沒沒,末將什麼都沒聽到,末將一直仰慕李傕將軍威儀,還勞煩胡封兄弟引薦!”
胡封見王方如此上道,也便沒有要了王方的性命。
可其餘護衛就沒那麼好命了,被陪酒的李傕手下暴起發難。
此時,李傕也率兵趕了過來。
兩邊合兵一處,將醉醺醺的兩千護衛盡數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