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密謀後,伏羅西羅夫斷然拒絕:“不行,如果我們將毛之同誌的社會黨清除出社產國際,這個副麵影響太大,絕對不行,最多…不可能。”山河斷然拒絕。開玩笑,好不容易逮住機會,能把俄國人從社會黨的背後徹底鏟除,這個機會絕對不能放過。
在“山扒皮計劃”中,領土並不是最關鍵,這個世界上隻有山河才知道,俄國人在數十年後必然崩潰,所以、他也就不急著蒙穀,反而提出、支援朝鮮、越南等地社會黨,來換取俄國人的讓步。
俄國人直接支援越南等地很不方便,如果由重慶轉交武器,對於社產國際的擴散是有利的,所以、雙方的主要分歧是,山河要求俄國人以社會黨幫助南京大屠殺的名義,公開將毛之清除出社產國際,宣布其為社產國際的叛徒,俄國人如果這麼幹,哪毛之就徹底完蛋,整個組織說不定土崩瓦解。所以、俄國人在此問題上堅決不鬆口,隻同意明麵上斷絕對毛之的援助,談判隨之陷入僵局。
7月20日、鑒於基輔戰役的糟糕形勢,俄國人和曆史一樣,炸掉了第聶伯河水電站大壩,高達35700m3/s的流量從缺口湧出,對下遊的破壞極為駭人,此流量比河道的最大天然流量20400m3/s還大75%,真的是太猛了,黃河花園口在6月初一般有3000餘m3/s流量,和第聶伯河水電站一比就是條小水溝,別看水溝小,它“淹死”的人數竟然是第聶伯河大壩的幾百倍,所以說,外國的月亮也不總是圓的,從“需要”上講,洪水就沒有俺們的猛。
…
太陽的餘輝下
毛之和周豪、林龍、朱和幾人在溝壑間散步,這個季節的陝北,氣候還說的過去,尤其是晚飯後,哪個年代的人晚飯吃的較早,空閑時間稍多一些。
毛之好似有重大難題,他久久的皺著眉頭,周豪很配合的問出:“聖黨主,何事煩憂?”毛之有些不解的說出:“你們有沒有覺得,柳蜚同誌這件事,有些奇怪?”眾人搖頭,“有什麼奇怪?”
毛之長長的歎出一口氣:“哎、不知道為什麼,我最近總是心驚肉跳,好象要有非常不妙的事情發生。”眾人對這種高深難測實在是一愁莫展。
隻有周豪捕捉到一點點的眉目:“聖黨主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國民黨反動派憑什麼說動日軍和其聯手夾擊俄國?好象…有些說不通。”林龍在這方麵可以說是白癡級:“哪我們通報這個情報是不是有些草率?”
毛之搖了搖頭:“這些都不是關鍵,你們有沒有奇怪過…眾人茫然…為什麼長城抗戰後,偉大的司大霖同誌,會突然支援國民黨反動派?”這個話題一直是禁忌,現在竟拿到桌麵上來討論,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
毛之好似在自言自語:“我曾經強烈要求司大霖同誌配合日軍,東西夾擊國民黨反動派,司大霖同誌不但沒有答應,援助國民黨發動派的物資也沒有完全停止,這個事情一直象一根刺,依柳蜚同誌所稱,國民黨反動派要聯合德、日瓜分俄國,還擬訂出詳細的作戰計劃,再結合周豪同誌的這個問題,給我一種感覺…眾人開始惶惶不安…好似、司大霖同誌有什麼把柄在國民黨發動派的手中…。”
眾人膛目結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