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豪的磁性聲音悠悠傳來:“自39年初以來,國民黨反動派每次和日軍大戰,必然先提前進攻我們。同誌們傷亡慘重,根本沒有機會乘國民黨反動派被皇軍重創後,去揀桃子、去吞並國民黨反動派的殘部。這讓我們擴大到200個團的目標,至今隻達到60個團。”
毛之被氣的“呼哧…呼哧…。”他憤恨難解:“這種敵後遊擊戰的奧義,是我的獨創啊?其中的奧妙不可能被人洞悉。”邊說他的眼神邊巡視屋內。屋內數人猛的挺胸,大而無畏的回視聖黨主。開玩笑,這種關鍵時刻,你稍一退縮,利馬就會被二反四反掉。再說眾人也確實沒啥可心虛的,都在心中憤恨嘟囔:“絕對不是老子。”
朱和也有些灰心的道:“打土豪、分田地的效果也在急劇下降。”眾人噌的全部注視著他,開玩笑,這可是命根子決策,這玩意要被破了,哪可是滅頂之災。
朱和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裏,他兼任五行旗八鹿旗的掌旗使,應該在八鹿旗駐地,不過這家夥竟敢反對聖黨主,‘利用敵人的手,打擊敵人”的光輝策略,私下和彭無敵準備對皇軍開戰,這可把聖黨主氣壞了,也嚇壞了,聖黨主以“聖火”需要朱和這樣的虔誠信徒保護為由,死死的把他按在安延,不讓他回去。所以這家夥最近在鬧情緒。
朱老信徒微帶不滿的聲音悠悠響起:“國民黨反動派今年組織了大量,號稱是江西老表的農民,到各區對農民們展開宣傳,把我們在江西幹的那些事全抖出去了。”他喘息片刻,屋中一片死寂。
虔誠的朱老信徒繼續道:“現在農民們被鼓動的積極性大大降低,即使去打土豪分田地,國民黨反動派打回來後,也不收回土地,而是給各土豪補償10%美圓,並打下欠條。說是因為政府的無能導致了他們損失,抗戰勝利後,高價對他們進行賠償,並勸土豪們不要再搶原來的土地,免的被我們打回去殺害。”
屋中眾人目瞪口呆,林龍不可思議的道:“日,哪我們還怎麼挑起民眾之間的矛盾?還怎麼漁翁之利?”周豪也是極度不可思議,無法想象:“土財主就那麼相信國民黨反動派?我們打的白條可是引起了很多矛盾的?”
朱和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不知道他們怎麼解決的,不過他們說,不願意留在當地的,可以保護去國統區。其他的就不知道。”
毛之咬牙切齒,他心裏嘟囔:“TMD,無恥、太無恥了,這麼一來農民就絕對不會跟我走了。這哪是解決問題,這不就是先穩住少數人,搞定大多數人嗎?這是剽竊,這TM是無恥剽竊亞!”
一股恐怖氣息升上天空,籠罩住整個安延,一條惡龍的身影在空中逐漸彙聚成型,它神叨叨的在念叨:“煉精化炁、煉炁化神、煉神還虛、還虛合道、信社會黨、必有厚報!”
------------------------------------------------------------------------
涼賤裏哪個叫李什麼聾的腦殘,最後被鬥死,根本不值得可憐,哪都是他自找的,隻不過前幾次大清洗,他僥幸躲過去就是了。稍微不腦殘的,二反四反時都早跑掉了。對於這種長期跟著聖黨主混的,喜歡自殘、願意自虐的大腦殘,被聖黨主弄死,才是正道,才是得他所願,才是他的光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