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皖木住了幾天院,回到家裏,將一些值的紀念意義的東西都搬進後備箱內。
回到房間,寧馨怡站在陽台,麵前放著一個鐵桶,拿了一本證書朝許夢初晃了晃,迅速扔進了鐵桶內。
許夢初衝到鐵桶麵前,不顧鐵桶裏燃燒的火焰,撿起被扔了的證書,拍滅上麵的火焰,怒吼道:“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燒它?”
蘇皖木回來看到許夢初焦急的擦拭著手裏的證書,焦急的來到許夢初麵前,眼中的擔心溢於言表,許夢初聲音哽咽:“證書...被燒壞了!”
【沒關係,你沒事吧?】
“我沒事,這可是你以前的東西,很有紀念的價值的。”
【你沒事就好,這些都比不上你重要。】
許夢初搖著頭,蹲下身想要去翻鐵桶裏的東西,一把被蘇皖木拉起來,撫摸著她的臉,許夢初明白他的意思,擔憂的開口:“證書...”
蘇皖木搖了下頭。
“哼,可真是恩愛啊,”寧馨怡按住許夢初的肩膀,語氣逐漸瘋狂,“都是你害得哥哥,都是你,哥哥才說不了話,是你害的他,是你,都是你,我要殺了你!”
寧馨怡抬起一巴掌扇在許夢初的臉上,許夢初反應迅速,反手回了一巴掌,寧馨怡捂著臉頰,不可置信道:“你敢打我,你是什麼東西!”
寧馨怡抄起旁邊的掃把,朝許夢初揮去,蘇皖木反應迅速將許夢初護在懷裏,棍子結結實實的打在蘇皖木的身上。
“蘇皖木!”
蘇皖木拍拍許夢初的後背,以示安慰。
寧馨怡驚恐的扔了手中的掃把,目光無意間看到的睡醒午覺的張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拉住她的好胳膊:“阿姨,我...不是故意的,不想打蘇皖木的。”
“到底怎麼回事?”
張嬸房間裏,四人麵對麵坐著,許夢初和蘇皖木臉色不善,寧馨怡低著頭不言語,張嬸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寧馨怡絮絮叨叨。
“我知道錯了。”
張嬸望向蘇皖木,訕訕道:“皖木,她知道錯了,她還小,你看就原諒她吧。”
蘇皖木搖頭。
“那你看要怎麼辦?”
【給夢初下跪道歉,那一棍還得還回去。】
“這...”張嬸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許夢初,“行吧,讓她打一下。”
寧馨怡有些不可置信,咬咬牙同意了,背過身讓許夢初打了一棍:“來吧。”
一棍下去,寧馨怡疼的眼冒金星,硬生生的忍住了,半分鍾後,寧馨怡緩過來勁給許夢初下跪道歉。
……
酒店裏,蘇皖木光著上身趴在床上,讓許夢初上藥,藥膏抹在傷痕上,冰冰涼涼的。
“好了,把襯衫穿上吧。”
蘇皖木坐起身,拉過許夢初抱在懷裏,輕輕地蹭著她的頸窩,聞著她身上的香味,許夢初拍拍他的肩膀,輕聲道:“哥哥,怎麼了?”
蘇皖木鬆開她,捧著她的臉,用口型說道:“我愛你。”
“我知道,我愛你。”
蘇皖木低頭吻住許夢初的唇,吻的很深。
“唔~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