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王統領!”
王虎,笑了。
。。。。。。。。。。
那小個子名吳糾,是原來這個百人隊自己推舉的統領。
他從一個角落搬出了一個大酒壇子和許多破缺口子的碗。說是請酒歡迎王虎一眾到來。王虎一眾自然沒有異議,這個新組建的百人隊很快便其樂融融的侃在一起,推杯換盞。
學霸將酒碗遞給了陳禦,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陳禦借過碗,報以一個微笑。
陳禦的酒量本來也算不錯,穿越過來之後的這具身體也對酒沒有什麼抵觸。
他聞聞味道,嗅覺敏銳地判斷出來這酒度數不高。三國時期,酒隻是由稻麥簡單釀製的,沒什麼酒精含量。。於是,他一口幹掉了裏麵的酒水,也沒有那種辣喉的感覺。
唉,雖然不爽,但也不錯。。
他又喝了幾碗,便扔下碗出了營地。
時間更接近中午,天氣卻也變得灼熱了。軍營前麵的坡道上也零零散散走著幾個人,聊著天。
“我記得你叫。。陳禦吧。”陳禦忽然感覺後麵莫名其妙多出來個人,轉過頭,卻是那個小個子吳糾。
“吳大哥。”陳禦施了一揖。吳糾笑道:“都是兄弟,何必有這麼多禮數?來,再來一碗吧。”說著,他舉起了手裏的酒碗。陳禦接過,一飲而盡,然後報以一個燦爛的微笑。
“是這樣,”吳糾晃了晃手裏的酒碗,“你的刀法,讓我感覺很陌生,不知是哪位劍師之作?”
陳禦一驚。跟誰學的?額,一千多裏外的東瀛日本。。
當然,這話是說不出來的。陳禦於是說:“師從一位蜀中劍師,跟隨半年,師傅就去世了。現在刀術要好不好的,隻好來這裏混了。”
這是他在敷衍波才時用的借口,自然而然的搬過來了。
“哦,原來如此。”吳糾點點頭,“我遍曆南北七州,與不下二百人交過戰,卻從未有你這麼奇怪的刀法。”
陳禦無比淡定,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時間到了中午,太陽越發大了,陽光撒在草坪上,給人以溫暖舒適的感受,長社城屹立在距離營地不遠的地方,也沐浴在太陽的光輝下,城壁反射著太陽光,變成一片金黃。
吳糾坐在草坪上,默默的看著那座城池。
“陳禦,我有一種預感,”吳糾忽然開口,“最近會有一場大戰,可能我軍會敗績。”
陳禦搔搔腦袋,開啟穿越者的大殺器,曆史回憶。
不過很久以後,陳禦也沒有得出結論。波才這個人命在遊戲中有出現,但是完全沒有關於其的資料。長社此地陳禦也毫無印象,甚至看都沒看到過。
“長社城中的官兵很厲害嗎?”陳禦問。
“說句老實話,官賊的戰鬥力的確比我們這些黃巾要高,我們占有人數優勢,之前把那官軍將領打的狼狽不堪。但據說忽然來了還有一個名為皇甫嵩的家夥,很厲害。要是打起來,我的心裏還是有些擔心。。”吳糾雙手一攤,說了心裏的實話。
廢話,黃巾軍總歸隻是農民軍,戰鬥力為5的渣滓,就算群起攻之,隻怕人三個人不夠對方一刀砍的。
“。。。。。。。。。。”兩人又沉默了。
“我先回去了,我有睡午覺的習慣。酒碗給你放這了。”吳糾又給陳禦滿上,便伸了個懶腰離開了,徒留陳禦對著長社城發呆。
幾秒之後,陳禦忽然發覺有哪不對。陳禦的視力不錯,繼承了這具身體體的能力。他抬眼望向那座城池,看見一個,人,正盯著他。陳禦瞪大了眼睛,用手揉了揉,再一看。
的確,那是一個人影。陳禦本能地覺得,那家夥很危險。他又聯想起剛才吳糾說的話。。。
額額,不祥的預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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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社城,城牆上。
一名中年人倚靠在城牆上,看著軍營前的一名士卒,而他也望著這名男子。兩人對望良久,那名士卒選擇了撇開眼睛,轉身回營。
他搖搖頭,也準備下城。
“義真。”身後又忽然出現一人,叫道。
前麵那人回過頭來,笑道:“公偉,城中糧食告急你還卻還不急,還不想想辦法。”
這兩人便是漢軍將領,朱儁,皇甫嵩。
朱儁雙手一攤,苦笑道:“對方兵力太多,十個打一個都夠了,現在軍心惶惶,總有人偷跑出城投降黃巾,唉,隻有到時候突圍了。”
皇甫嵩見狀,又笑了。
“公偉你這話不對啊。”皇甫嵩拍拍朱儁的肩膀,“戰鬥,不隻是兵力對拚,計謀論劃也是很重要的,你身為軍中宿將,難道不明白嗎?”
“唉,能有什麼計策?突襲?離間?在絕對兵力差麵前,計策都不值一提啊。”朱儁低下了頭。
朱儁在這時候也犯慫了。
皇甫嵩看這樣子,搖搖頭:“公偉啊,還不一定哦。我想,還是有可能戰勝黃巾的。不要這麼廢啊。”
朱儁抬起頭來,完全換了個麵態,兩眼中充滿希望的盯著皇甫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