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劉知銘”
籍貫:“河市”
年齡:“24”
“昨晚為什麼在酒館打人鬧事”,石警官問道。劉源晃了晃腦袋,開始回憶起了昨晚遇到說出差在外的女友——夏清秋。
淩晨酒館,“知銘,那是不是你媳婦”,魏鍾向門口努了努嘴說道。
我們幾人往門口一看,那一刻,那瞬間心跳加速,被酒精支配的腦袋開始清醒,望了幾次確實是清秋,再仔細一看手還垮著一個穿著職業裝的男以及身後跟了七八個人走了進來,“她不是在柳市嗎?不是說已經洗完澡上床睡覺了嗎?”劉知銘想道。
劉知銘點了點手機屏幕,解鎖,聊天對話框還停留在十點半已經道了晚安的屏幕上。心裏一緊,瞬間起身提了桌上的酒瓶就往門口衝去,同桌的幾位大學同學兼死黨魏鍾、張詩武、葉周航急忙衝上去拉著我。
砰,瓶子應聲碎裂,那男的頭上也開始流下了血,夏清秋趕緊張開雙手擋在那男的前麵,看了看原來是我。“劉知銘,你在幹嘛,為什麼打人啊。”搖晃的職業男用手抹了抹流到眼角的血。“媽的,你誰啊”,隨後將夏清秋推開,抄起凳子往我身上砸了過來。我們幾人已經喝了幾個小時的酒,腦袋也有了七八分醉意。那凳子飛了過來,腦子下了轉身的命令,可身上還沒動,那凳子已經到了身上,酒意加凳子的衝擊力我直接就往一邊倒了,職業男身旁的七八個人一哄而上,張詩武眼疾手快扶住了我,幾名死黨看到了我被打,也衝了上去與那幫人扭打成一團。
酒館老板隨即報了警,帶著幾位酒館的安保將我們雙方拉開,“二位,有什麼衝突,到門外解決,我這地,喝酒歡迎你們,但是鬧事砸我老凱的地盤,鼻子冷哼一聲………在這等警察過來。
夏清秋從一旁拿了紙給職業男捂著頭,“劉知銘,你到底想幹嘛,為什麼打人啊,你有病是不是,質問道…”
各種難聽的話往我的耳朵裏鑽,腦袋轟鳴一片,我已經聽不進了什麼,隻覺得很諷刺,跟了自己幾年的女人出了差在手機上和自己說了晚安,現在卻在這個酒館裏“偶遇”。一旁的職業男拉著夏清秋往懷裏一摟,對著我說道:“小子,你很吊啊,你那麼吊現在你的女人在我懷裏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第一個開我瓢的人這梁子我記下來,咱們來日方長。”
“夏清秋,你就沒什麼解釋的嗎?”
“既然你也看到了,那沒什麼好說的,我們到此為止吧”夏清秋說到,
“為什麼,啊!為什麼”我吼叫了出來。
“我跟你三年了,我看不到我們過下去的希望了。真的,我不想在每天窩在那小房子裏,每天看著那灶台上的油漬,不想被那油煙熏得頭昏眼花,不想擠在路邊攤上吃著廉價的小吃,再也不想縮在那小屋子裏跟隻蝸牛一樣,你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們好聚好散,本來想找個機會和你說,事已至此,我們一別兩寬,後會無期。”夏清秋流著淚嘶吼道。
“為什麼,你不是一直說這輩子就認定我了,不是說我們一起努力,一起買房買車,再把父母接過來定居在這裏嗎?”我呢喃著。
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一隊警察衝進了酒館,打開了記錄儀石警官看了看這一地狼藉皺著眉說到“這裏誰報的警?”“警官,是我,我是這的酒館老板,剛才那小子喝著酒突然拿著酒瓶就衝過來砸了那邊上那男的頭,然後兩邊就打了起來,我拉開了他們之後聽了一會兒那小子好像是被綠了,但衝突歸衝突那也不能砸了我這喝酒的地兒呀,還請警官你們盡快處理,看看我這要怎麼解決這些設施,這多耽誤一天我就少賺一天的錢,我還靠著小酒館養活一家老小呢,還往警官你們理解。”
“行,我知道了”,小黃,去把監控拷貝一份帶回所裏,老板帶著我同事去把監控拿一份給我們。其他人把現場參與打架的都帶回所裏”。
迷迷糊糊我就上了警車,一直在想為什麼的我,酒意加打架再加上今晚發生的事給我帶來的心裏麵衝擊,哀莫大於心死在車上不知是睡著還是昏過去了,醒來就在審訊室裏了。
……“警官,以上就是我所說的所有經過了,”劉知銘說道。
“都記下來了吧,記好了就先出去吧,對了把監控關了”石警官問道。
已經“記好了,”隨即另一個警察起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