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野山,九郎嶽遺跡發掘現場。(02:05 p.m.)
“教授,已經準備好了。”
“好,準備打開吧。”夏目教授雙手環抱,看著眼前被挖掘出的一尊石棺。
燈光暗淡,一台台儀器啟動發出聲音,夜視儀被發掘人員戴上。
“沒想到霓虹竟然會出現這樣的東西。”
“老師,這具屍體的埋葬方式和世界上其他的古墓完全不一樣。”
隨著石棺被打開,一具奇異的屍體展現在他們麵前。
獨特的頭飾,手指上神秘的戒指以及腰部那一條碩大的腰帶。
“老師,這上麵寫的不會是擅自觸碰就會被詛咒的內容吧?”一名學員看著棺內的神秘字體問道。
“碰都碰了,就別在這說廢話了,快動手吧。”
人群裏發出陣陣笑聲,然而在他們沒注意的時候石棺內屍體的右手輕輕顫動。
新東京國際空港(04.05 p.m.)
“可能你會聽不懂,我覺得即使在困境下還能保持保持微笑的男人是最帥的。
“我八歲的時候,曾在尼泊爾的安納普爾納峰上遇到了危險,我那時候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害怕地都快哭出來。
“當時和我同行的還有當地導遊的孩子,他年齡和我相仿,一邊笑一邊安慰我說:沒事的。
“然後我就覺得他真的太帥了。
“不過,和父母走散心裏還是會很害怕吧?”男子起身走到麵前哭泣的男孩身邊,然後猛地蹲下,掏出幾顆雜耍球逗孩子。
孩子的哭泣聲停止了,放下揉著眼睛的雙手看著麵前的男人,男人也露出一絲微笑,然後對小孩伸出大拇指。(平成老大為你點讚)
“給你,”三顆球被雄介放到男孩手上,揉了揉孩子蓬鬆的頭發。
“先生,太太!”一名機場工作人員帶著一對夫妻向雄介兩人走來。
“貴之!”母親看見了男孩激動的快步跑來。
“我不是說過,一個人不要隨便亂跑嗎?”父親的語氣很生氣,但卻藏不住對孩子的關心。
“非常感謝你幫忙照看孩子。”
“沒事沒事。”雄介連連擺手。
“快給大哥哥說聲謝謝。”
“阿裏嘎多。”孩子的聲音清脆悅耳。
“真的太感謝你了。”
“你們太客氣了。”
“拜拜。”男孩一家三口向雄介揮手道別。
“好了,我也該走了。”雄介目送著三人離開後跨上一旁的白色摩托,在摩托的引擎聲中遠去。
東京 城南大學考古研究室
嘀嘀嘀——嘀嘀嘀——嘀!
“喂,你好。”一名女子接起電話,右手不斷用鼠標點擊著電腦。
電腦上閃過一張張九郎嶽遺跡石棺的圖片。
“原來是真琴啊,我現在在忙呢,晚點再聊吧。”鍵盤敲擊,一種種文字對照在電腦上顯示。
“啊?我哪有什麼料可爆啊?
“為了解讀九郎嶽遺跡的古代文字,我正試著能不能從世界其他文明裏找出相似的文字。”
“我先走了。”另一個女學員走出考古研究室對另一人告別。
“怎麼可能會寫那種詛咒的咒語啊。
“一般遺跡上的文字寫的都是墓主是誰,埋了什麼陪葬品等類似目錄這樣的內容。
“你要是想要獨家新聞的話就自己去挖掘吧,再見。”女子掛斷了了電話,起身去一旁翻找資料。
窗戶被向外打開,簾幕被緩緩撥開,一道身影翻進室內緩緩向女子走去伸出了雙手。
“雖然我們好久沒見了,但你也別從窗戶爬進來啊,五代。”女子很是無奈。
“可這裏是教學樓,不會有一種讓人想爬上來的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