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漾初也看向了司衒執,哪知司衒執隻是輕輕的說了一句:“你喜歡他,那朕就得毀了他。”

說著,他便給旁邊的宮人使了個眼色。宮人領會,拿著手裏麵的繩子就上前將安漾初給綁住了。

“陛下!”安漾初掙紮起來。

安漾初被綁在了凳子上無法動彈,她不知道司衒執到底想要做什麼。

緊接著,她就看見了宮人提了兩個籠子上了,當她看清楚裏麵裝的是什麼時,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老鼠……恐怖的記憶再次襲卷而來,以前的安漾初就受過一次罰,那一次她剛入宮不久。因為太後的原因,司衒執說她是太後的奸細,所以她被司衒執扔進了一個鐵製的籠子裏麵……

那籠子裏麵放有幾隻老鼠,那些老鼠甚至還啃食著她,整整一夜……

“動手”司衒執下令,安漾初驚恐的看向他,隻見宮人直接在孟長青的小腹位置還有下麵的褲子上抹上了什麼東西。

緊接著就把將一個鐵罩子罩住了孟長青的大腿到胸口的位置,隨後把兩隻老鼠從上方全部都放了進去。

可能是因為受到了剛剛抹的那些藥的刺激,老鼠在鐵籠子裏麵亂竄,然後開始啃食他的身子,尤其是某處……

孟長青雖然被堵住了嘴,但是額間青筋暴起的他已經向所有人昭示著他此刻受到的折磨。

“陛下!不要!不要……陛下!”安漾初用力的想要掙脫,可是被綁在凳子上的她根本無法動彈,無能為力。

巨大的痛苦不停的折磨著孟長青,一開始因為太過用力掙紮而變的血紅的臉現在已經開始變得慘白。

腰腹以及下麵的位置血跡斑斑,很多已經流至到了木板上,讓人看著觸目驚心。

“不要,陛下!我什麼都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我求你,你放過他好不好?我求求你,求你……”安漾初雙目通紅。

可是她越是現在這般,司衒執就越是想要眼前這個男人生不如死!他猛的起身壓住了安漾初的椅子“安漾初,你是不是個蠢的!你以為他是怎麼出現在承歡殿的?!你以為他對你有幾分真心!”司衒執徹底的忍不住了。

安漾初滿臉淚痕,她望著司衒執搖了搖頭:“不要……放了他,你放了他好不好?”她本來就沙啞的嗓音現在帶上了哭腔,所以顯的更加可憐了些。

“放了他?今天朕就廢了他!來人,拿刀!”司衒執冷笑一聲起身看向下麵。

宮人把籠子和老鼠全部拿開,孟長青已經暈死過去了。宮人將一盆冷水猛的一下潑過去,孟長青重新清醒了過來。

結果他一醒來就看見了旁邊的人手裏麵拿著一把錚亮的匕首,他奮力的搖著頭。看向司衒執的眼神都是驚恐。

“給他取下來”司衒執淡聲吩咐。

宮人幫孟長青把嘴裏麵的破布給扯了下來。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孟長青現在又哪裏還有之前文質彬彬的樣子?

司衒執諷刺的看了他一眼:“想要朕放過你,可以啊。現在朕就給你兩條路。第一條路,留下你的一隻手,朕可以讓你帶走安昭儀。”他說到這裏的時候,安漾初也看向了孟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