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蘇鸞突然問起相麵的事情,仲溪午正好也想和她解釋清楚。
仲溪午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蘇鸞答道,“之前一切已經商量妥當,我們相麵就是為了聽聽你的意見。”
仲溪午又道,“我沒有什麼問題,”
蘇鸞疑惑的問道,“媒婆說,你不願意。”
仲溪午沉默了,他覺得這事情挺荒唐的,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釋,也就是這個瞬間,蘇鸞已經確定了這個事實。她輕輕的說道,“我先回去了,你記得把大門關上。”
被男人看不上的感覺實在太傷人了,尤其是二十多芳齡,還沒出嫁的女子,尤其是自己看中了,對方卻看不上自己。蘇鸞安慰著自己,人家確實各方麵都挺優秀的,就應該娶一個美貌如花的千金大小姐。
回到家中已經有數日,又有人找媒婆上門說親,蘇鸞挺抗拒的,隻是自己心中清楚,自己年齡大了,拖不得了。
對方是一位酒館的櫃台,這次更爽快,對方中途就溜了,男子和他的母親,從頭到尾不帶看蘇鸞一眼的,也不和她講話,蘇鸞鄭重的反思了一下自己,論相貌,薪水,家世,對方都是平平無奇,到底是怎麼被嫌棄的,蘇鸞也隻得出一個結論——情出自願。
話說,長公主得到仲溪午的應允,回去便派人去調查蘇鸞。與此同時,仲溪午也準備派出林江前去打探蘇鸞的情況。林江不解的問,“家主,是要屬下打探哪一方麵的事情?”
仲溪午答道,“家世和人品,以及風評。”
林江回答,“這些屬下知道。”仲溪午知道他和蘇鸞的關係,因此也不奇怪,平靜的說了句,“說來聽聽。”
“家世和屬下一樣,都是普通百姓出身,家中的人也沒什麼劣跡,至於……,”林江頓住看著仲溪午不知道要不要說下去。
仲溪午命令道,“但說無妨,”
於是林江又繼續說道,“未經全事,不好定論他人人品。”
仲溪午心中也明白了大半,林江和她都快定親了,卻突然反悔,必定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直接說,不要拐彎抹角。”仲溪午又命令道。
林江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委婉的說到,“她與六親疏遠,身邊沒有朋友,她的左鄰右舍,以及在一起做工的同夥,無外乎兩種評論,不熟悉和不認識。”
仲溪午也好奇的說道,“她是做過什麼不幹淨的事情嗎?讓所有人都同時疏遠她,”
林江回答道,“那倒沒有,聽說是精神上有點問題。”
仲溪午很是吃驚,想起她之前見到的那個人,如何也和這句話聯係不到一起。
“走,咱們去見見她,我親自問問她。”仲溪午對林江吩咐道。
話說,蘇鸞本來在染坊做工,因為被管事的罵了一頓,一氣之下辭了工,正歇業在家。
林江駕著馬車來到蘇鸞的家門前,下車敲了幾聲門,蘇鸞正在家中睡覺,聽到有人敲門,草草穿了衣服,散著頭發就出來了。
“姑娘,我們家主要見你,”林江開口道。
蘇鸞有些好奇的問到,“有什麼事情嗎?”
這時,仲溪午從馬車上下來,看見蘇鸞披頭散發的樣子,也是一愣,想起之前長公主對她的誤解,怕也不是空穴來風,開口問到,“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
蘇鸞看到仲溪午,想起自己狼狽的模樣,頓時無地自容,“你們先等一下,我換件衣服,”蘇鸞說完,就關上了門。
蘇鸞三下五除二,洗了把臉,挽了頭發,穿上最得體的衣服,重新開了門出來,又問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仲溪午有些鄙夷的說道,“你家裏是有什麼客人嗎?連請我們進屋喝杯茶都不敢,”
蘇鸞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隻是覺得讓人家站在門口,是挺不禮貌的,就趕緊請他進屋坐下。
“你們要喝茶嗎?”蘇鸞客氣的問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