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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燧風流朝茗煙勾了勾手指頭,茗煙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隻聽燧風流淡淡道:“茗煙,你是不是很缺錢?”茗煙使勁點點頭,理解萬歲呀!
“如果我有錢了一定分你點!”茗煙再次猛點頭,理解萬歲呀!
無奈燧風流卻搖搖頭道:“可惜呀,我和你一樣沒錢!上次那二百兩銀子還是拿母親留下來的白玉扳指換的,到現在還在光大錢莊徐有才的口袋裏放著那。”茗煙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少爺,您故意調侃奴才的吧?”“當然,不是了!我是無意的。”這回答讓茗煙更失望。
如果是有意的話,說明少爺最後一定會給自己分一點鈔票,錯,是銀票;無意的話,那隻能是無意給自己銀票了!
“不過我卻有辦法讓咱們很快有錢,你信不信?”
“我信!”磅!一個板栗!“沒有主見,盲目相信!”茗煙臉變綠了。
“我不信——”磅!又一個板栗!“居然不相信少爺我!”茗煙想哭。
“那我是該相信還是不相信呀?”磅!再一個板栗!“連自己的判斷力都沒有,你白跟著少爺我混這麼久了!”這次茗煙真的哭了!
“少爺,奴才沒有得罪你吧?”茗煙揉了揉腦袋,小心翼翼地道。燧風流同樣揉了揉發痛的右手,最近自己是越來越喜歡敲別人(其他人長得高夠不著,隻有茗煙一個人可以不用掂腳就能敲到。)的腦袋了!
你是沒有得罪我,可是你的朋友卻得罪了我!燧風流心裏默默地想。既然現在要用他寒無忌,不能打他,那隻好就先拿他的好朋友出氣了。
這時正在大街上行走的寒無忌忽然間打了一個噴嚏,他琢磨是不是誰在罵他。最後他得出一個結論:一定是上次在麗春院見的那個小桃紅罵他怎麼這麼久不去找她了。
後來茗煙也得出一個結論:少爺這人,睚眥必報哇!
寒無忌走進一家茶館要了一壺茶,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就聽到附近有人談話道:“聽說最近廣大錢莊出事了,遭到大規模的擠兌,快要關門停業了。”
“怎麼回事?張兄你路子野、消息廣,給說道說道是怎麼回事。”
另有一人道:“就是啊,聽說那光大錢莊的後台老板實力挺雄厚啊,怎麼會被擠兌呢?”
先前說話之人故作內行的道:“那已經是過了時的消息了!光大錢莊就一個小水塘裏的一條小泥鰍,沒有對手時可以自由自在的嬉戲。現在這個小水塘來了一條白鱔魚,它就不能再在裏邊稱王稱霸了!”
“這麼說,光大錢莊是得罪了得罪不起之人?”說話人沒有出聲,顯然是默認了他的問話。
“那他得罪的是——?”“噓——”三人同時默契地禁了聲,防止秘密外泄。
聽到這裏,寒無忌冷笑一聲起身離開。餌,已經下了,隻是事情真的會照著你的猜測發展嗎,燧風流?
和寒無忌的冷靜不同,光大錢莊的徐有才已經摔碎了三個杯子兩把椅子,還是不能消除胸中的怒氣。
自上個月開始到現在,已經有三家商戶要求全額取款了。雖然已經被他用強硬手段壓了下去,但難保接下來不會有更多的商戶會這麼做。
門外邊,是數十名排隊等著結算的散戶。想到自己數十年的經營眼看就要毀於一旦,徐胖子狠狠砸了咂嘴,恨聲吐出三個字:“給——我——查!”手下人看著他那副恨不得吃人的樣子,已經開始暗自為造謠的人祈禱了。
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燧風流,卻沒有半點陰謀家的覺悟,依舊像沒事一樣跟著秦媽做家務,給鐵柱擺造型藝術,教茗煙學做菜;偶爾也去麗春院找朱欣兒,但已經不鬥蛐蛐改為講故事了。
十二歲的燧風流身體上還是小孩子,十三歲的朱欣兒身體和心理都已經是成人了。跟著李媽媽學一些閨房裏取悅男人的技巧,跟著小紅姐姐學怎麼和客人打交道。
現在的朱欣兒,已經沒有當初那麼大玩心了。再過個一年兩年,她就要找個有錢人疏攏了開門接客了。對於當年的玩伴燧風流,她或許會保留一份純真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