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晚早知道他可惡,但沒想到會這麼可惡,斯文敗類都不夠形容這個男人。
腦袋天旋地轉,被強.硬.進.入的口腔簡直沒有一絲鬆動的餘地,嘴角感覺快要裂開,冰冷黏膩,整個過程十分不愉快,薑寧晚被強迫著,原本就委屈,這下直接哭了出來,還被嗆了幾下。
她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薑寧晚眼裏失去了光彩,整個人淩亂著,像個被丟棄的破爛娃娃,她在自己發光的那抹記憶裏,又見到那個人。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他會溫柔地親吻她,給她做好吃的飯菜,連柚子之類的水果都是把肉剝出來喂她的,薑寧晚也喜歡對著他撒嬌,故意咬他,墊腳吻他,他對待自己永遠那麼溫柔。
傅於斯不是他...不,根本不配跟他比...
薑寧晚難以忍受,掙紮著就要起身漱口,傅於斯從她眼裏看出了端倪,臉上微微慍怒。
這個女人不是在放空,而是透過他看向了別人。
憑男人的直覺,他認為她應該是想到了和另一個男人的過往...
居然在這種時候想別人,嗬。
傅於斯生來就是天之驕子,無論家世還是個人都卓越無比,何等驕傲的一個人,怎麼能容忍發生這種事。
他將要起身的薑寧晚扯了回來,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自己。
“想誰?拿走你第一次的男人?”
薑寧晚氣笑了,還越想笑,眼淚越是不爭氣地流下來,心裏在歇斯底裏喊著,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而說出來的話卻變成:“都是成年人了,還在意這個,你是有處女情結嗎?還是說...你在哎吃醋?”
薑寧晚原本這話也是打算氣一氣他,總不能隻有自己乳腺增生,但意外之外,居然能在這男人臉上捕捉到一絲茫然。
...緊接著,便是憤怒。
傅於斯:“你也配?”
“我提醒你,自己處心積慮獲得的東西,在享受福利的同時也要承擔相應的義務,比如,傅家的臉麵,否則後果自負。”
說完,丟下她,大步離開了臥室。
獸性發泄完,果然恢複成了高不可攀的大少爺,薑寧晚猜自己又會有一段時間見不著他了,想到這些,自嘲著爬起床,把衣服穿好,然後才去浴室刷牙。
幾乎是對著鏡子一邊哭一邊洗漱,情緒有些崩潰,像是無聲在發泄些什麼,恨傅於斯也恨自己,不明白事情為什麼變成這樣,也漸漸發現自己很難把握接下來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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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於斯離開後,徑直去了書房的浴室洗澡,剛複查回來就開始作死,衝的是最冷的冷水澡,濕發擦都不擦,出來的時候整個人身上都帶著寒氣。
可這樣也隻堪堪壓下去部分的火。
特助這時候進來,看大少爺這副模樣,知道他心情必定不好,因而說話都不敢大聲,默默將資料遞了過去。
“少爺,這是少夫人的資料。”
“不過有些蹊蹺,有一部分經曆是空白缺失的,查了幾次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