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溫舒易,你先鬆開我不是壞人,你的傷很重,要喝藥。"溫舒易說完這句話,不安地咽了咽口水。裴野環顧了四周,房屋很簡陋,沒有什麼擺件 ,也沒有什麼武器,他漸漸鬆開了手。
"我不記得我是誰了,我隻知道,我被人追殺逃到了你們的院子裏。"裴野平靜的說完這句話後,便抬頭看著溫舒易。溫舒易被看的臉有些發燙,急忙轉過頭去。
"藥撒了,我去重新煮一份"溫舒易說完,便急忙跑出屋子,她倚在門上大口大口喘氣。
"小姐,怎麼了?"小琴看著溫舒易這個樣子,有些不解的問道。
"哎呦,你怎麼在這,差點把我嚇死。" 小琴突然出聲,溫舒易被嚇了一大跳。
溫舒易慢慢平靜下來後說道:"藥不小心撒了,我再去煮一份。"便離開了。
"小姐這是怎麼了?"小琴呢喃自語道,隨後搖了搖頭,便也離開了。
屋內
"宰相竟敢趁著狩獵找人暗算我。"裴野坐在床上,手一邊摩挲著,一邊說道。(是的,裴野沒有失憶)如今我現在在李朝,而宰相的人很可能就在找我,這段時間我隻能留在這了想到這,裴野歎了口氣。想站起來,但卻發現自己的小腿,中了箭,雖然已經上藥了,但疼痛絲毫不減。這時房間的門開了,溫舒易端著湯藥,一步步向裴野走了過來,最後把湯藥遞給了裴野。
"拿著喝吧。"說完,溫舒易便在旁邊坐了下來。
"我的傷勢怎麼樣?"男人把碗端了過來,便開口詢問道
"挺嚴重的,箭上有毒。"溫舒易一邊說話,一邊把男人身上再次出血的繃帶換掉。裴野看著女人的動作,不禁心裏生出了一絲愧疚。
"多謝了, 恩情我一定會報的"
"不用你報我恩情,隻要你做個好人。"裴野愣了愣,不知道女人為何會說出這句話,對她的身世也有了一點興趣。
"對了,我該怎麼稱呼你?"
"我叫裴野。"
…………
……
晚上
溫舒易確定小琴睡著了之後坐到台階上,開始繡刺繡。今日給裴野買藥,花了許多銀兩,溫舒易怕她和小琴之後要吃樹皮了……
"你大晚上不睡覺,在這坐著幹嘛?"裴野突然出聲,讓溫舒易一不小心紮破了手指。
"對不起,我沒有看到你在繡花。"裴野快步坐在了溫舒易的旁邊,拿起了她的手,含在了嘴中。裴野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看到她流血了,便有些焦急,有些心疼,直接就把他的手指含在了嘴裏。溫舒易被他的動作驚到了,忘記了收回手指,白皙無暇的臉蛋兒在黑夜中漸漸發燙發紅,男人的五官很深邃,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中,麵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整張臉都發出一種威懾天下的王者之氣。兩人持續這樣了幾分鍾,裴野的嘴唇和溫舒易的手指分開,隻分開一點,溫舒易便看到了,連在兩物之間亮晶晶的東西,心跳的很快,胸腔好像要迸發出什麼東西。裴野也一樣,他承認自己好像對這位恩人心動了,但他們隻不過也才認識第一天。
"我我我先去睡覺了"溫舒易快速把手指收回,直接就跑回了房間。男人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嘴角向上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