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部門已經證實,揚基佬在別克斯坦設立實驗室,抓捕當地平民進行實驗...
是時候揭穿他們的真麵目了。
與當地反抗組織建立聯係,搜集他們的罪證
官方並不希望發生大規模武裝衝突,你將孤身潛入,且不會獲得除情報外的任何援助。
記住
這是一次黑色行動
如果失敗,官方將不會承認你的存在...
明天23:59飛機會準時起飛,好好享受最後的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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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疲憊的身軀,噤聲獨自在漆黑的樓道裏穿行
他動作很輕,輕到連樓道裏新裝的聲控燈都檢測不到他的聲音
於是整個樓道都這樣被無邊的黑暗籠罩著…
緩緩停在一扇老舊的鐵門前,他從兜裏摸出一把鑰匙,插進了鏽跡斑斑的門鎖
伴隨著門鎖發出一聲悲鳴,噤聲緩緩推開了房門
按下開關,明亮的燈光瞬間便驅散了黑暗
屋內的布局很簡樸,一張床一張桌一個櫃子,便是這房間的全部
噤聲徑直來到了桌前,上麵堆放著很多厚重的軍事類書籍,老舊的封皮上滿是折痕,書頁中還夾雜著筆記和手繪設計圖…
他伸出滿是傷痕的手,從一摞摞書上掠過,最終慢慢拿起了旁邊的相框
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他開始審視起手中的相框
深邃的黑眸裏忽的閃過一絲淚光,但又很快消失不見
噤聲溫柔的撫去玻璃上的薄灰,相框裏的照片也顯露出了真身
泛黃的照片上映著兩個嬉笑的孩童,兩個緊湊在一起的小女孩…
漆黑的頭套從緩緩褪下,他緊縮的眉頭逐漸舒張,他卸下了嚴肅的表情
他抬起頭緩緩歎了一口氣,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仿佛變回了那個懵懂無知的孩童,那個失去一切的可憐蟲,那個什麼都守護不了的廢物...
微微張開的嘴似乎想說些什麼,終究也變成了低聲的哀歎,瞳孔不時流露出懷念的神情,手指在玻璃上輕輕的摩挲,像是撫摸相片中人的臉龐。
不舍的放下了相框,他擦了擦眼角的濕潤,站起身打開了一旁的櫃子
櫃裏空蕩蕩的空間中央,一朵“花”正綻放著
那是一朵金屬做成的花,多年過去,上麵似乎還帶著若隱若現的硝煙味和濃濃的血腥味
這是用她體內的破片做的…
手掌緩緩發力,被鋒利的邊緣割到也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噤聲就這樣呆呆的凝望著,既是在懷念,也是在憤怒
“很快就會成功…很快…”
他對著鐵花信誓旦旦說到,語氣堅定
將鐵花別在衣服上,他拿著相框躺在了床上
該休息了,明天還有大活要幹呢
將相框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他進入了夢鄉
迷夢裏的他又回到了幼時的那個小小花園
金黃的光輝拋灑在這片大地上,夾帶來絲絲暖意,花園裏一片生意盎然,各式植株都在盡情拋灑著充盈的生命力
噤聲屹立在花園的中央,他能感受到清風夾雜著花香輕輕吹拂他的麵龐,搖擺的花草似乎是在慶賀他的蒞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