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柳如月聽到有腳步聲朝這邊靠近。
兩人趕緊用靈力重新蓋上棺材,將挖開的泥土重新堆了回去,然後飛身躲在了周圍的一顆參天大樹的樹枝上。
“額。。。”由於大樹的樹枝剛被雨水衝刷過,竟然有些濕滑,柳如月一個不小心腳一滑,差點從樹枝上滑了下去,幸好,機智反應靈敏的她及時的抓住了蘇沐白胸前的衣襟。
不過好像一不小心。。。。嗯,這胸肌。。。。。彈性還不錯。。。
幸好一片漆黑中,柳如月看不見蘇沐白那已經紅的好像能滴下血的臉頰。
“我說兄弟,你怎麼這麼不靠譜啊,說好了三兩銀子一具屍體,怎麼還帶要回去的,害的咱們這大半夜的還得來幹這挖墳掘墓的勾當。”一個粗獷的男聲遠遠的傳來,黑暗中漸漸出現了兩個身影。
隻見他們都是高高瘦瘦的,麵容有些猥瑣,一人拿著鐵鍬,一人拿著撬棍,就這麼直直的朝著林峰的墳墓走了過來。
“我也沒辦法啊,誰讓那姑娘的娘不知道從哪給那姑娘找了個冥婚,說是人家看了這姑娘的八字,跟他們死去的兒子是天作之合,非要把這屍骨要回去,還賠給我雙倍的銀子。”那人放下鐵鍬,手支在林峰的墓碑上靠著歇了歇:“我想著反正前掌門的葬禮都過去了,這屍骨也沒什麼用了,在這放著也是放著,不如拿去換幾頓酒錢。”
另一個拿著撬棍的男子則是在墳前拜了拜,然後露出了一口黃牙:“也是,說不定這棺材裏還有什麼陪葬品呢,那林家財大氣粗,就算現在的門主隻是他們家的義子,為了撐臉麵也不好意思什麼都不陪葬吧,哪怕他們手指頭縫裏露出來一丟丟的東西陪葬,咱們這不就發達了?”
“呸,呸!”那拿著鐵鍬的人似是歇夠了,向兩手吐了兩口吐沫,拿起鐵鍬開始挖了起來:“我說這。。。感覺不太對啊,這泥土也太鬆軟了,好像被人挖過一般。”
另一個拿著撬棍的人則是靠在了他剛才靠著的地方:“想多了吧,除了咱哥倆,誰大晚上的能來峰林門這嚇死人的後山墳墓這,估計是剛下完雨,泥土被衝軟了吧,別廢話了,快挖,挖完了老子還要回去找個姑娘樂嗬樂嗬呢。”
“你說這掌門也是啊,明明前掌門是失蹤了,他要找個屍體給他辦個葬禮,真是沒事找事。”拿著鐵鍬挖土的人似是有些害怕,隻得說著話給自己壯膽。
“你懂什麼,他們那些大人物啊,麵子最重要,要是咱們門人不說,外麵誰知道前門主是失蹤了?咱們門主這個葬禮啊,分明就是想讓自己能夠名正言順的繼承門主之位,至於前門主到底是走火入魔失蹤了,還是生病死了,誰在乎呢。”拿撬棍的人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把瓜子,一邊磕著一邊說。
“那你說咱們前掌門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好好的一個人,說不見就不見了?”那拿鐵鍬的人似是挖累了,單手原地住著鐵鍬,抬頭看向墓碑旁的同伴。
“我聽說啊。。。”靠在墓碑上的人似是要說什麼秘密一般,左右兩邊望了望,然後起身向前走了兩步,走到了同伴的身邊:“我聽跟在現門主身邊的哥哥說,是因為原門主家傳了一本修煉秘籍,酒後失言不小心跟現門主透露了出來,現門主想要,但是原門主死活不願意傳給他,於是他就起了歹心,對外稱是原門主喝了酒練功走火入魔了,其實是他下了迷藥,將原門主囚禁了起來,廢了靈力,逼問秘籍的下落,結果一個沒看住,讓原門主跑了!”
“啊??”拿鐵鍬的人似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啊什麼啊,快幹活!他們上頭的事啊,咱們還是少摻和,一個不小心啊,小命怎麼丟的都不知道。”那人敲了一下同伴的腦袋,拿著撬棍晃晃悠悠的又走回到了墓碑旁邊倚著:“哎,就是咱們現在這個門主啊,十分暴躁,對下麵的人非打即罵,不像前門主那麼溫和,就算什麼都不幹,每天還有好吃好喝的,這以後的日子啊,怕是難過嘍。”
“好了,剩下的你來吧。我歇一會,我這老腰哦,可累死我了。”拿著鐵鍬的人重新將棺材上麵的泥土又重新挖開,然後招呼同伴過來。兩人這分工明確,手法熟練,一看就是沒少幹這種事。
“來了。”倚在墓碑旁邊拿著撬棍的人跳到棺材旁邊,拿起撬棍就開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