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阮周周穿著寬鬆的休閑服,腳踩拖鞋,頭發紮成慵懶的丸子頭,正在屋內拖地板。
聽到敲門聲,她心中納悶,會是誰來找自己?緊接著敲門聲越來越激烈,大有把門敲破的架勢。
來不及多想,她不得不放下拖把,擦了擦手,喊道:“來了來了!”
阮周周一臉懵的轉動門把手,隨著房門被打開,看到屋外人的那一瞬間,她眼睛瞪大,如被雷劈般愣在原地。
“你!你怎麼會找到這兒來?”
男人穿著一絲不苟的西裝,身材高大,麵如雕刻,頭發向後梳成背頭,渾身都透露出商業精英的氣質。
濃密的劍眉下,一雙深邃銳利的眼死死盯著她。
薄唇微啟,嗓音低沉有力:“阮周周,你還想躲到哪兒去?真是讓我好找。”
阮周周反應過來,像見了鬼似的,手忙腳亂,急忙想關上門將他堵在門外。
傅行舟看穿她的意圖,大掌牢牢的抵在門上,任憑阮周周使出渾身解數,如何用力往外推,也撼動不了絲毫。
他趁機將身體擠進門縫,大手如鷹爪般握住她纖細的胳膊,猛地一拽,阮周周重心不穩,啊的一聲倒在他的懷裏。
傅行舟長腿一伸將門踹上,接著轉身將阮周周抵在門上,雙手困住她,目光灼灼,咬牙切齒道:
“你真是膽子肥了,敢和我強?”
光線暗淡下來,魁梧的身軀極具壓迫感,阮周周臉色蒼白,死死的咬著下嘴唇,倔強的抬起臉與他對視。
“傅行舟,我們已經一刀兩斷了,你這是屬於私闖民宅知不知道!”她痛心道。
為了能離開傅行舟,她失去了一切,包括親人、愛人,甚至尊嚴都被一次次狠狠踐踏。
可老天爺卻跟她開了個玩笑,清貧安康的日子才過了兩個月,傅行舟竟然就找上門來,強迫她回去。
傅行舟先是一愣,見她清麗的小臉上滿是悲憤,壓製住心底的難受,自尊心作祟,“你隻不過是我消遣的小玩意,我讓你往哪兒你就得往哪兒去。”
“夠了!”
阮周周受不了他的霸道與無理,發瘋般的大喊:
“傅行舟,你想讓我回去?做夢!”
說罷,阮周周拚命想推開他,她再也不要回到那暗無天日的地方,與其這樣,她寧願死!
傅行舟十分不爽,阮周周那番話已經成功激怒了他,於是他大手一揮,暴力的將她甩到沙發上。
他居高臨下,語氣不耐煩:“阮周周,我以前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敢有臉和我說這些話?你不想走,也得走!”
“休想,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喊人了!”阮周周被摔得眼冒金星,卻還是倔強著,不肯屈服。
傅行舟不屑的冷哼一聲,拿出手機,隨即撥通了電話,在樓下等候已久的保鏢,一股腦的衝上樓來。
狹小的出租屋裏,霎時間擠滿了烏泱泱的人群。
他轉過身,漫不經心的吩咐:“把她給我堵住嘴捆起來,扔到車上帶回去。”
阮周周奮力掙紮,可嬌小的她,怎麼會是這些保鏢的對手,隻能眼看著他們三兩下將自己捆起來,接著像拎小雞仔一樣,把她帶到了車上。
傅行舟扯了扯領帶,走之前還不忘看一眼出租屋。
麵積還沒他家洗手間大,屋內堆滿了家具與雜物,雖然擺放的幹淨整潔,但在傅行舟眼裏,就是又爛又破。
還不如阮周周跟著自己時,給她送的公寓寬敞。
他真是想不通,阮周周放著安穩生活不過,去過這樣的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