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龍因為作品被封,心情抑鬱不爽,痛斥舉報狗。
掏出了私房錢,去樓下「非常正規」的馫夢緣足道按了按腳,一覺醒來,出現在了馬背上,風沙洗臉,嗆的他劇烈的咳嗽起來。
嘛情況,洗著腳,又穿越了?
從馬背上抬起頭,記憶從腦海中浮現。
幾匹駿馬向前疾馳,馬蹄聲噠噠作響。
杜文龍,男,21歲,長相清秀,身材挺俊。
賣了亡父的兩箱子名人字畫,籌錢去外國留學,剛從漢斯帝國留學回來,去投奔林榆郡當旅長的堂兄井秀。
伴隨著記憶融合,大概知道了自己所在的世界,軍閥林立,帝國沒落。
外部的強敵早已進入了工業時代,這邊還處在權利的紛爭當中。
有不少人主張革新,卻積重難返,革新西曆4年(1916),令帝國陷入了癱瘓之中。
地方以軍閥自立,有槍便能掌權。
他的堂兄井秀便是其中一位,武舉人出身,擅長騎射,在秦邦擔任第二混成旅第4團團長。奉命到該地區剿匪。
駿馬跑得脖頸冒汗,總算看到了城郭的影子。
一路過來罕有人煙,到了這邊,才看到一座城磚壘起來的城池。
士兵閑散的靠在門口,兩杆長槍顯得破舊。
“站住,下馬檢查。”
沒等杜文龍開口,跟在他身邊的兩匹馬上傳來了喝聲。
“給了你狗膽子,這是井團長的堂弟,親堂弟,把門讓開。”
馬匹踏進城內,
直奔井府。
留下兩個看門士兵,一臉的疑惑。
他媽的一個姓杜,一個姓井,是不是被騙了?
管他呢,進了林榆城,翻不出天去。
杜文龍打量城內,還沒緩過勁兒來,城內多販毛皮生意者,烏嚷嚷一片還算熱鬧。
士兵騎馬,走正中央,沒有不開眼的敢擋路,紛紛避開。
井府在城市中心位置,有士兵站崗,頗顯豪華。
三人跳下馬匹,有身材肥胖的家夥正在這邊等著。
看了兩眼,杜文龍並沒認出來。
“文龍,不認識我了?”
“秀兒哥?”
“是秀大哥麼?”
井秀哈哈一笑,摸著自己的大肚子,發福了,發福了。
這可不是發福了,印象中秀大哥是身高八尺的漢子,騎馬、射箭樣樣精通,身材壯碩,卻怎麼也算不上肥胖。
這才三年,看他這架勢,至少得小三百斤,不會是患病了吧。
杜文龍尷尬的一笑,「三年沒見,險些認不出了,秀大哥,你怎麼?」
比劃著對方的肚子,實在難以理解,伸手摸不到肚臍眼。
「說來話長,在這邊除了吃喝,還要跟草原上的兄弟們喝酒吃肉,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吃來吃去,就這個樣子了。」
「來來來,讓大哥好好看看,咱們杜家,也就你一個有出息,有文化,讀的進書。」
兩人並排走進井府,大門還行,走到小門處,必須得一前一後。
否則要擠在那。
進了前廳,並排站著五位身穿旗袍的女子,除了第一位是大嫂趙雯娟,杜文龍認識外,其他的四位相當陌生。
個個是身段婀娜,皮膚白嫩,米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