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頭臭著一張臉,把外套脫下來拿在手上去浴室,“今天真是晦氣的很,好好的球怎麼就突然破了?”
“這本來就破了啊。”
“我之前補好了的。”
“……”
徐小祖歎了口氣把那個已經完全不能再補的籃球放回他臥室。
自從郭玟走後,這個老頭脾氣是一天比一天暴躁,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被管的太狠,現在沒人管了,突然就放飛自我了?
還恰好不好的家裏就再沒一個人能再治的了他!
……
百年校慶典禮上。
程大學校的領導班子已經不清楚換了多少批了。
“接下來讓我們有請孫副校長上台講話。”主持人烘托起氣氛,帶頭鼓著巴掌。
“孫校長,您好,網上有許多人想當麵和你聊聊,因為一些特殊情況,也是為了節省時間,我把他們的問題歸納了下,你看是否方便現場問一問你呢?”女主持人身穿緊身斜肩長裙,聲音十分甜美的問道。
“可以,你請問。”孫琳琳眼角明顯的皺紋微不可察的收縮了下,很快便恢複正常。
“我們見你多次接受采訪的時候,都說很感謝兩個人,這兩個人可以說一說是誰嗎?”
“是我一生中的貴人,我隻能這樣說,其餘的無可奉告。”
……
“媽,今天這個主持人是被人收買了吧,怎麼總是挑這些你回答不出來的問。”
車內,在前麵開車的女子擰著眉毛不悅的說道。
“嗬嗬,副校長這個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著呢,如今被我這麼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一沒身份,二沒背景的,還是窮山溝出來的人坐了,那可不得抓心撓肺啊。”
開車的女人哼了哼,
“我們就這麼直接去看薑叔和宮姨嗎?剛才走的急,都沒買什麼東西的。”
“不用了,直接去吧,買了東西他們反倒不高興。”
駕駛位上的女人笑了笑,想想也對。
……
斜陽西照。
胡記餐廳的招牌已經被取了下來,曾經這條人丁興旺的街道,如今顯得很是寂寥,每相隔幾個房子,上麵都用紅色油漆寫上的一個大大[拆]字,至於那些沒寫上,裏麵還住著人的房子,有的是住了一輩子了,家裏老人實在不想離開,還有的就是拆遷款沒談妥等著再多弄些……
胡姨身子骨雖然還算硬朗,可走起路來也得杵著拐棍才行,滿頭銀發硬是找不出一根黑絲,她步伐孱慢的在胡記餐門外坐下,深呼吸的喘了好幾口氣,背倚門框,望著遠方。
天邊已經被夕陽完全染紅,雲層就像是在燃燒一樣冒著紅焰的光澤,十分驚豔。
她這一輩子幾乎都是在這度過的,雖說拆遷費很高,可到了她這個年齡,錢不錢的還真沒那麼重要了。
再過不久,這裏就會被推土機夷為平地,然後起出來高樓,讓現在的荒涼重新綻放生機。
胡姨下巴撐在拐棍上,收回遙望遠方的目光看向身旁。
“胡奶奶,養老院那邊已經同意了,我們該回家吃飯了。”薑晞月衝她比劃著手勢,
“老媽在家都在催我呢。”
從招牌摘下的那一刻起,冰城從此就少了一家胡記,而多了一個時常發呆看風景的殘年老太太。
胡老太慈祥的臉龐浮現出笑容,在晞月頭上摸了摸,她眯眼想了想,自己這算不算是見證了曆史長河呢?
從宮雨薇到眼前的薑晞月,從胡記到未來的的高樓。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多堅持幾年,真想看看眼前這個女娃娃嫁人的樣子呢!
一如她母親當年出嫁的時候。
“胡奶奶,我父親說當年他們結婚的時候,那場麵即使放在整個冰城都算是很熱鬧的,是不是真的啊?”薑晞月攙著她的手,仰著腦袋問道。
“你覺得呢?”胡姨緩慢的比劃手勢。
“我覺得他肯定是在騙我。”
過了會。
胡姨被晞月攙扶的胳膊停頓下來,認真的向她表達,
[這事他並沒騙你,那場婚禮很浪漫,很特別,或許我這輩子是看不到比那更好的了。]
薑晞月手指敲著下巴回想薑塵往年時常吹噓的那副場景。
……
結束。
勉強稱得上圓滿吧。
向追更到這的各位客官,站著致敬!
不廢話了,謝謝你們的陪伴,放上喜歡的一首歌來結尾吧。
紅豆生南國,是很遙遠的事情
相思算什麼,早無人在意
醉臥不夜城,處處霓虹
酒杯中好一片濫濫風情
最肯忘卻古人詩 ,最不屑一顧是相思
守著愛怕人笑 ,還怕人看清
春又來看紅豆開
竟不見有情人去采
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
最肯忘卻古人詩, 最不屑一顧是相思
守著愛怕人笑, 還怕人看清
春又來看紅豆開
竟不見有情人去采
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
最肯忘卻古人詩, 最不屑一顧是相思
守著愛怕人笑, 還怕人看清
春又來看紅豆開
竟不見有情人去采
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
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