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規矩,腦子存放處ヾ(≧▽≦*)o)
景元二年的秋天,都城長安下了一場大雨,雨聲嘈雜,把城裏的磚瓦衝洗的發亮。
在雨幕下,這座富麗堂皇的景帝國第一城,此時也染上了一些莊嚴肅穆的顏色。
正值深秋,這場雨把城裏的溫度好似帶走了許多,路上行人神色匆匆,撐著油紙傘快步的走著。
雨聲和著街道兩邊商鋪的叫賣聲,還有冒著熱氣的吃食小攤,倒也別有意境。
但指揮使此時卻不覺得這幅畫麵有什麼意境,他站在鎮魔司大獄門口,眯著眼看著深處大開的牢門,隻覺得心裏堵得慌。
“果然跑了…”
指揮使長歎一口氣,此時的他重傷未愈,那妖狐出逃前不知道吸食了多少人的精氣,一身修為恐怕也恢複的七七八八了。
若她記恨,在城裏發狂,恐怕隻有李公公能與她抗衡一二。
“指揮使,要不要去請示一下上麵?”
旁邊一人用手指了指皇宮的方向,小心翼翼的問道。
“來不及了。”
指揮使看了那人一眼,拿著佩刀轉身走進雨幕裏。
“讓老二老三趕緊給我滾回來看家,這大獄裏的陰物要是跑了一個,我拿他們是問。”
“是!大人!”
…
香幃風動花入樓,高調鳴箏緩夜愁。
這城裏最大的銷金窟,紅樓,此時卻熱鬧非凡,隻因紅樓裏最近來了一位喚做婉兒的姑娘,人生的極美,身段妖嬈,一顰一笑之間,惹的那些來此尋花問柳的文人騷客燥動不已。
這婉兒姑娘按理說是要被當做頭牌來對待,但她好像百無禁忌,隻要你出的錢夠多,你就能一親芳澤,共度春宵。
隻是一盞茶的功夫,入幕的價格便抬到了一百兩銀子。
“五百兩!”
一位身著錦衣的少年一拍桌子,很是紈絝喊道。
“哪家的小子?這麼不懂規矩?”
價格突然被哄抬了四百兩銀子,惹的看台的人十分不滿,有人站起來指著那少年喊道。
“你小子毛都沒長齊,也來學爺爺們喝花酒?”
少年看著那人,心生不滿。
“嗬,我當是怎麼了,嫌我年紀小?你丫有我錢多?小爺我有的是錢。”
“我,現在,出一千兩,你跟不跟?”
嘶~
台下一片嘩然。
一千兩,隻為了跟這紅樓女子共度春宵,好吧,就算她是頭牌中的頭牌,但這也太…敗家了。
“你…”
那人漲紅了臉,你了半天也沒說出第二個字,感受到周圍嘲弄的目光,他隻好一甩衣袖,憤憤坐下。
“沒錢就不要裝*”
“所以還有人嗎?”
無人回應他的問題,大家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畢竟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一千兩買花酒的傻子,也沒人願意跟他計較。
錦衣少年大手一揮,很是瀟灑的將十張百兩的銀票拍在侍者的托盤裏。
“既然是小公子拍得婉兒的入幕資格,那請公子上樓。”
一道溫婉嫵媚的聲音響起,那聲調婉轉,語氣溫柔,聽到的人隻覺得骨頭都酥了一下。
“這麼一想,一千兩好像真挺值的?”
在場有權有勢的權貴當然不少,之前不出價,隻是想等價格到一定程度以後用最少的代價來競爭,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個愣頭青,硬生生把價格抬到了一千兩,隻好作罷。
此時聽到這嫵媚的聲音,隻覺得小腹一陣火熱,似乎有什麼東西快要升起來了,心裏一陣懊惱。
那錦衣少年也好不到哪去,他像是初哥一般漲紅了臉,弓著身子一步步的上了樓梯。
眾人哄堂大笑,先前財大氣粗的公子哥,沒想到還是個初哥。
隨著吱呀一聲,樓下賓客一聲歎息,心思又回到唱台的舞女身上,時不時小酌一杯。
“公子~”
那女子款步走出帷幔,一身衣服脫的隻剩幾件肚兜褻衣,玉腿騰挪之間露出大片風光,身前雙峰挺立。
那少年一時間忘了呼吸,身子躬的更低了,儼然一副豬哥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