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曲涼,冷風已經襲來,
陳寂府邸卻熱火朝天,
陳寂原是曲涼知府,他一生為人正直清廉,
曲涼在他的治理下,百姓們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從不為吃穿而發愁,但是他治家不行,從他成婚至今,家裏是雞飛狗跳的生活,隻有他在外處理事物才覺得耳朵清淨了,
“陳寂,你給老娘站住,你要是出了這個門,老娘死給你看”夫人先芳靈躺在地上大聲的哭喊著,
夫人趙芳靈是方圓百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母夜叉,也是方圓百裏人不敢惹的人,人人都避開她走,
陳寂默默的搖著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陳寂和趙芳靈的相識也是趙芳靈一手策劃的,
話說,陳寂還是秀才時,他的詩詞傳遍了曲涼的各個角落,就連乞丐都能讀幾句,
而趙芳靈則是當地有名的美人,但為人性格暴躁,一言不合就打對方,而且下了死手的打,人送她外號“母夜叉”也是男子們可想不可求的人,
在一次以詩會友的宴會上,趙芳靈一眼相中了陳寂,站在身旁的徐文哲看出表妹的心思,
“表妹,這是看上陳寂了,”
“哪有,表哥你可別亂說”趙芳靈嬌羞的低下了頭,
“表哥,人家怕我才不敢把我娶回家呢”趙芳靈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靈靈,隻要你想嫁,還有你得不到的嗎”徐文哲沒滿一挑,手中的折扇輕輕的拍打著手說,
“表哥,你有辦法嗎”趙芳靈抱著徐文哲的胳膊興衝衝的問,
“表哥當然有,就怕你不肯”一臉壞笑的說,
“不管什麼方法,我趙芳靈都要得到她陳寂”趙芳靈信心十足的說
“咱們來個生米煮成熟飯,不就到手了”徐文哲俯首悄悄的告訴趙芳靈,
“什麼”趙芳靈大聲喊了出來,這時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都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徐文哲和趙芳靈一看不是談此事的地方,都默默的行禮後離開了酒樓。
在回去的路上徐文哲和趙芳靈仔細的商量了一番就各自回家了,
而陳寂則和詩友們一起討論著詩詞,而他不知道自己快要掉進一個讓他後悔一輩子的陷阱裏了。
翌日,徐文哲打著欣賞陳寂的詩詞幌子,在文貴樓宴請了陳寂,酒過三巡後,徐文哲發現陳寂的酒量大的驚人,同樣的酒,自己都感覺頭暈眼花的,陳寂卻和沒喝酒的人一樣,徐文哲一向奸詐,這一點難不倒他,
“陳兄,你酒量如此之好,同樣的酒,我都感覺看不清你了,你卻如此清醒,給老弟我說說你有什麼方法”
“文哲兄,你過獎了,這哪有什麼方法啊,隻不過我這千杯不醉的身體,罷了”陳寂一邊扇著手中的扇子一邊說,
“不行,我還要喝,我就不信,喝不倒你”徐文哲起身說到
“文哲兄,你不能再和了,不然嫂子該說我不是,”陳寂勸說著,
“她算個什麼東西,敢管我,不管她,我們和我們的,我下去在買瓶比這更好的酒,這什麼破酒”徐文哲搖晃著身體出去買酒,
出了門,徐文哲轉身進了藥鋪,買了一包蒙汗藥,進了酒樓後拿了一瓶上好的桃花釀,偷偷的將蒙汗藥倒入酒中,
“陳寂兄,你看我買了咱們曲涼最好的桃花釀,你可要多喝幾杯,”徐文哲一邊倒酒一邊說,
“文哲兄,我不能再喝了,我要回家照顧我的老母了,”說罷,陳寂起身準備走了,
這時,徐文哲眼看要功虧一簣了,
突然,趙芳靈推門而入,
“寂哥哥,小女子我仰慕你很久了,我敬你一杯”趙芳靈眨巴著眼睛說,
陳寂想就一杯酒的事,就應了下來,
“在下多謝靈姑娘的抬愛”陳寂端起了酒杯,想也沒想就喝下去了,
而徐文哲和趙芳靈相視而笑,陳寂正中了他們的奸計,
說罷,陳寂就暈倒桌子底下,
“表哥,你這是放了多少藥,”趙芳靈一邊抬著陳寂一邊說,
“怎麼,還沒過門就開始心疼了,”徐文哲笑著說
“哎呀,不是,我就想知道就喝了這麼多都沒倒下去,反而這一杯桃花釀就倒了”趙芳靈嬌羞的說
“誰讓他喝不醉,白費了我這一瓶上好的桃花釀了”徐文哲拍了拍手道,
“不打擾妹妹的好事了,”徐文哲壞笑道,
說罷徐文哲出了房門,
“陳寂啊,陳寂啊,終於變成本姑娘的人了”趙芳靈撫摸著陳寂的臉龐道,
黑夜慢慢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