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秦道和重曉先行到了會議大廳,林遠隨後趕到。
“怎麼了老林,又哪裏出大事了?”秦道問。
“咱們老隊長要來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傳達!”林遠問。
“他親自來?那得是多大的事啊!”
“你們老隊長?”重曉問。
“對,他叫司馬魄,是‘鷹隼’的主要締造者之一,又是第一任隊長,我和林遠當初就是被他挑選來的,對我二人有知遇之恩。”
“上樓的時候我打了個噴嚏,是不是有人在背後議論我啊?”這時門外進來一人,隻見他五十歲上下的模樣,個頭不高,一身便裝,手裏捧著保溫杯,鼻梁上架著一副學者才愛佩戴的大黑框眼鏡,為了防掉還在眼鏡腿上係上了條黑繩子掛在脖子上,這個人正是林遠和秦道的口中的那位老隊長司馬魄。可在重曉覺得這個司馬魄怎麼看都像社區裏下棋老大爺,和“鷹隼”的締造者的身份差著十萬八千裏。
“哎呀,我說內弟啊,幸好當初沒聽你話來這個什麼‘鷹隼’幫忙,這是什麼破地方,這都往地下走了多遠了,陰冷潮濕,可憐我那大寶貝女兒了!”司馬魄身後跟隨一人邊走埋怨。隻見這人年近六旬,頭發花白,中等身材,麵容慈祥,戴著大號金絲眼鏡,這人正是秦道的忘年交孫嵐孫教授。
“孫... ...孫教授!”秦道生驚。
“小秦... ...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片兒警嘛!”孫教授也有些發懵。“還有你小林!”
“我... ...我... ...我倆... ...”
“哦,我知道了,原來你一直騙我呢,你就在這‘鷹隼’上班是吧!”孫教授有些慍怒,可片刻之後又興奮起來說道,“那可太好了,那我們家婀娜不就有和你相處的機會了嘛!”
“婀... ...婀娜... ...孫婀娜?你是說我們孫學委是你... ...”
“爸,舅舅,你們倆怎麼來了,出什麼事了?”
“爸... ...舅舅... ...這也太離譜了吧!”秦道和林遠徹底懵了。
“婀娜,怎麼樣,這裏的環境還適應嘛?”司馬魄微笑著詢問。
“適應適應,我特別喜歡這裏的環境,就是這裏某些人對女同誌漠不關心,搞性別歧視!”孫婀娜說著瞥了一眼林遠。
“哦,竟然還有這種事,林遠,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哎呀,我的寶貝女兒,都多長時間沒見了,趕緊過來讓爸爸瞧瞧!”孫教授看到女兒格外高興,趕忙迎上。
“怎麼著,我看這個意思你倆小子還認識孫教授?”司馬魄問。
“認識認識,偶然的機會認識的,孫教授一直以為我倆是片兒警,不成想和老隊長還認識!”
“豈止是認識,他還是我的姐夫呢!”
“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們這些人怎麼會在基地湊到了一起?”林遠問。
“哦,這事還有一些機緣巧合!”孫教授解釋道。原來二人年輕時就是摯友,孫嵐長司馬魄幾歲,司馬魄稱其為大哥,還把自己的姐姐介紹給了孫嵐。而後二人各自考上了大學,一人學了軍事,一人學了考古,畢業後又各自參加了工作,一度斷了來往。若幹年後,當司馬魄再次見到好友孫嵐時竟然是在自家姐姐的婚禮上,孫嵐果然成了自己的姐夫。此後多年間兩人在春節時又見過幾次,司馬魄得知姐夫孫嵐已經在考古界赫赫有名,對自己的工作卻閉口不提。因此孫嵐對這個內弟一無所知,也從不過問。直到近期不明生物災難爆發之後,司馬魄突然找到孫嵐,想讓他參與到行動中,此時孫嵐才知道原來有“鷹隼”這麼一個秘密組織的存在。然而孫嵐這人好靜不好動,對這類事情不感興趣,所以推薦了自己的女兒孫婀娜前去幫助。於是便有了此時此刻這種看似混亂的場麵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