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不大的囚室,吊著一盞昏黃的白熾燈。什麼都沒穿的獰原雙手雙腳都被上鎖的鐵鎖鏈拴著,臉衝著牆壁,嘴裏塞上了‘器具’,一根牛皮筋穿過‘器具’緊緊係在了獰原腦後,一個雪白敦實的臀正對外麵。
此時荼玉卻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囚室門前,背對囚室。站在囚室裏麵還有三個聽從離叔安排專門從西監調到這裏的壯漢,如饑似渴地看著眼前這個雪白的大臀,不停擺弄這自己的下體,似乎已經有點等不及荼大隊長的命令了。
下命令之前,荼玉背著身子將右手舉到了半空,將嘴裏這句最後的通牒發出來了: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是誰派你來這裏的?”
荼玉的話語落地了,囚室裏麵還是隻有‘嘩、嘩、嘩’由於獰原拚死掙紮鐵鏈的碰撞聲,那個馬上麵臨失守的臀部此時對於獰原來講依稀無法令他發出一絲哀鳴。
大約五秒鍾的停頓,依舊沒有聽到從獰原嘴裏發出的聲音,坐在囚室外麵的荼玉猛然將停在空中的右手揮了下去,頓時身後的囚室一下子熱鬧了。
三個離叔精挑細選身經百戰的壯漢看到荼玉的指示,連忙將早早便準備好的用品逐一擺到了獰原身後的桌子上,身上這套早已搖搖欲墜的囚服一下子被撕出了一條縫隙。
令獰原怎麼也想不到的是,身後這三個身經百戰的‘老江湖’並沒有著急‘攻城’,而是將早早便準備好的一小盒專門從子彈裏取出的火藥撒到了獰原滿是黑毛的大腿上,桌子上那半盆帶有汙垢的水相比也有它的用處。
‘嗤’的一聲,隨著一縷熟悉的氣味,一根點著的火柴出現在了獰原的餘光中。
此時像是感覺到事情不對的獰原瘋狂的掙紮著自己的身體,‘唔唔唔...唔唔唔’一聲接一聲生死裂解的哀嚎此時終於順著‘嘩嘩嘩、嘩嘩嘩’鐵鏈的激烈碰撞聲傳到了荼玉耳邊。
還未等那根火柴丟到獰原沾滿火藥的大腿上,此時荼玉猛然又將右手舉到了半空,隻不過此時手指間多了一串個帶有骨玉的小腳鏈。
“我再問你最後兩個問題,一,戴著這個腳鏈的那個女孩現在在哪裏?二,到底是誰派你到這裏的?”
荼玉的話音落地了,而此時身後囚室裏‘嘩嘩嘩’的摩擦聲卻停止了。順著荼玉的意思解開了綁在獰原腦後的活扣,此時的獰原仿佛感覺到了自己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哪會在意麵部骨頭的酸疼。
“是...是花家派我來這裏的...對於那個女孩他們讓我告訴你,她...她已經死了,是奇家派人殺死的!......”
不等獰原這句斷斷續續的話語散盡,寧靜的筒道頓時傳來一陣‘哢哢哢’骨頭關節的聲響。強忍著突然急促的呼吸,又重複問了一遍: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隔著囚門聽到荼玉這聲像是地獄魔鬼的問話,情緒緊張的獰原連忙改了口:
“不是的,她還活著!她還活著,她......唔唔唔,唔唔唔...”
獰原這陣明顯聽出心虛的吼叫還未講完,那個‘器具’又重新戴了上去。
囚室門前的荼玉臉上已經找不到一絲的憐憫,緊緊握著手裏這份親妹妹唯一一件留給自己的東西,緩緩起身,一步一步向漆黑筒道另外一處走去。
臨行前,荼玉隻留下了一句話:
“留著他已經沒什麼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