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可憐的混蛋給坤友寫下的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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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盯上了。
最初隻是若有若無的視線,我什麼都沒發現,不,我能發現他。
當他出現在我麵前時,我確實嚇了一跳,這不可能啊?“如果你指的是潛進獄友的牢房的話,看看這個。”麵前的人沒有五官,字麵意思,不隻是沒有五官,它也沒有身高、體型,隻是一團流動著的,令人恍惚的餘像。它抓起一旁的杯子,我其實很擔心它能否抓的穩,果然杯子墜落到地麵,發出,,,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謝天謝地,這杯子沒碎,不清楚地下監獄對隨意破壞財物是怎麼對待的。我看著麵前的人形,挺難受的,完全無法看出表情。似乎是對我不滿,它蠕動著,我順著它大致指出的方向,被摔在地板上的杯子好端端地立在桌麵上。
?!
“嗬嗬嗬,三界五行不在其中。我們談談吧。”“沒興趣。”“嘖,我不知道你最想知道的問題。”“什麼?”(戴維斯用看白癡的目光審視對麵,很快便覺得如此審視對方這種家夥是一種白癡般的行為)“直說了,我不知道你是誰。”沉默良久。“哼,我可不關心我是誰。這不是我最想問的問題。”“是嗎?怎麼會?這是我最想知道的問題,我以為我們做出了同樣的選擇,會有同樣的折磨呢,嗬嗬。”雖說如此,對麵並沒有什麼意料之外的表情,不對,我連它有什麼表情都不清楚,怎麼會覺得對方會有意料之外的表情的可能?可能性為0,不就是有考慮可能性存在的可能嗎?一時間,房間裏陷入了詭異的寂靜,隻有戴維斯均勻的呼吸聲,可惜,我聽不見。
最後,那人似乎是不耐煩了,“來找我吧。”“怎麼找?”“嗬嗬,看來你的確不清楚呢。你想找到我,就能找到。”
我想?就可以?嗬嗬,我也是嗬嗬了。
......
最後,我還是決定去找那個奇怪的家夥談談。並非是想要詢問什麼,我感覺,如果我什麼都不做的話,,,什麼都不會發生,時間一到,我自會知曉,對我有益無害,甚至我覺得,這樣做的結果對麵比我更加難以認同。但是,我早就說過,我厭倦了,這無聊的把戲還是趕緊迎來結末吧。
戴維斯從牢房的床鋪上起身,我看不清他的臉,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醒來的。不知什麼時候起,我與他之間的裂縫越來越大,我不再會去關心他所想所見,甚至曾因為想要脫離束縛動過殺掉他的念頭。似乎是從進入監獄起,他的容貌身形變得模糊起,“沒有直接滅殺,而是通過這種方式引導你自我崩潰”?!回過神來,麵前已經是之前見過的那個人形,戴維斯站在陌生房間的門口,對麵除了那個蒼白人形,還有另一個模糊的人影。還真是,隻要我想找到,就能找得到呢,嗬嗬。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史密斯。和你一樣,出於種種原因,將自身投射於此的可憐人。”它並沒有顧及我的反應,自顧自地解釋說:“無非就是不同時空的你重新回到這裏,戴維斯。”“我,是戴維斯。”“當然,我們與這裏的一切不在一個時空,因而除了對自身以外的影響都會被修正。重新回到過去自然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當然這個作弊一般的方法也會有不少風險,最直觀的,你可能會成為個智障。看你這樣子,似乎不幸忘掉了很多東西啊。”“......”“怎麼?接受不了?”“......”“我說你也該認清了吧。”“......”“你這樣可不行啊。”“****(音量過小)”“什麼?”“放你碼德屁!”“?!”“知道嗎,我看站在戴維斯麵前,哦不,不是戴維斯,我確實是Divas,不過那家夥,Everlord都不會知道他叫什麼。好吧,我看對麵那家夥,他是模糊的,知道嗎?”“說了,不在同一個時空,除了你自身模糊不是正常的嗎?而且,你看誰不都是模糊的?”“好吧,我隻是覺得他應該是模糊的,所以我才看不清他的臉。”“這是什麼理由?”對麵應該笑了吧,看不清,但我知道,倉皇的微笑。“好吧。你說沒有直接滅殺,而是通過這種方式引導自我崩潰?”我指了指門口的人,“那你失望了,不可能的,因為,從一開始,我坐在他床頭端詳他的容貌時,這就已經注定好了。從我自責內疚開始,這就已經愈演愈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