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啊,他是誰啊我不認識啊。”
李百千在牢房中哀嚎。
對麵把他抓來的女軍官正一臉興奮的擦拭著都結上了蜘蛛網的邢鞭。
女人的麵前擺放著一排刑具,那些個刑具千奇百怪,奇形怪狀。
他嚴重懷疑,這女人根本不想逼問,隻是想著怎麼用手中的物品拷打自己。
她認真的說道:“還裝,剛才分明還說跟那個罪人是朋友。”
說罷她拉低了下帽簷,就算這樣也還掩蓋不住她那眼中興奮的光芒。
“我跟誰都是朋友,見過一麵就是朋友!”
“我們就見過一麵,我跟他真不熟!”
李百千被鐵鏈鎖在牢中央的架子上,身體不斷掙紮,引得鏈子鈴鈴作響。
“我根本不認識這裏的文字,剛來到這裏,不然我怎麼可能去說有關於那個男人的事情!”
哢。
就在此時牢房的大門打開。
門口傳來懶散的青年聲音:“咳咳,咱們有規定不能私刑啊,要用刑得上報啊。”
得多少年這牢房裏才來一個犯人,很多人早就忘記了審訊的流程。
女人咂了咂嘴,將鞭子放下。
披著軍衣外套,帽子都沒戴正,由於牢裏的燈光太過灰暗,看不清楚他的長相,不過整體看起來十分慵懶的軍官慢步進來。
聽到這話,李百千像是有了底氣,立刻昂起腦袋,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神情。
“休想從我口中……”
那慵懶軍官靠在牢房邊上斜了李百千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其實用也行,那就別讓他出去。”
後者打了一個哆嗦,女軍官則是開心的擦拭起已經生鏽了的各種刑具。
“聽到任何一句假話。”
慵懶的軍官笑了笑:“思想覺悟挺高啊。”
“艾瑟可肯的牢裏可不常來人。”
他話風一轉,拍了拍女軍官。
“由可,別這樣,不是每個人都罪大惡極。”
那位名叫由可的女軍官,悻悻的放下了手中的各種刑具。
“長官,這人跟那個逃犯似乎有有關係。”
長官點了點頭,說道道:“報告我都看了,”
他介紹到“對了,我叫科尼賽爾,她叫由可。”
“請不要隨便向囚犯介紹我長官。”由可表示抗議。
科尼賽爾擺了擺手,他可不是那種以施行暴虐為樂的行刑官。
那樣太麻煩了。
軍官挑了個稍微幹淨的椅子坐下,雙腿搭在了木桌:“接下來的問題,我問,你答。”
李百千如搗蒜般點頭。
他不想為了隻見過一次見麵的人威脅到自己的生命安全。
哪怕齊格飛對他很好。
“姓名。”
“李百千。”
科尼賽爾扔出了那袋從李百千身上搜查出來的“南方通用幣”。
“這是哪裏來的。”
李百千回答:“是齊格飛,他看我可憐給我的。”
“他人很好的。”
那袋錢幣中有國師大人遺留下來的印記魔法。
國師現在隻有一個身子。
科尼賽爾捏了捏下巴:“我倒是聽有些人說前帝國英雄,齊格飛確實是個很熱心的好人。”
由可的豎起眉毛,看起來一副生氣的樣子:“長官他把公主殺掉還把國師的頭帶走了!”
雖然在這個國家裏,不可能有人會真的生氣,但科尼賽爾還是淡淡說道:“很多事情不能光看表麵,我相信我的眼睛,我也同樣相信我的友人。”
由可這個女孩,一腔熱血,單純善良,沒有太多心思,如果解釋太多,正義的由可可能會做出什麼不好的行動。
原本的艾瑟可肯的上層對於齊格飛完全就是兩麵評價。
而現在,隻有一種聲音。
由可一副倔強不服的樣子:“可是!”
科尼賽爾攤了攤手:“好了好了,我不關心這個所謂的前帝國英雄究竟是個好人還是壞人。”
“我隻關心一件事情,就是你能否帶我找到他。”
科尼賽爾的最大特點。
懶,並且懶得還很有特色。
他不關心國家的規章製度如何,好人壞人如何,上麵的任務目前隻有一個。
抓住齊格飛。
什麼大義,什麼國家,都不如早點完成自己的任務,他又能像往常那樣擺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