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就衝進了屋子裏,一把攥住西裝男的胳膊,隨著我手不斷地用力,那男的也吃痛鬆開了手。
看到他鬆開了手,我也不想得寸進尺,也漸漸鬆開了手。
那男的趕忙拉開自己的衣袖,看到被我攥住的地方已經紅了一大片。
“你他媽誰啊?從哪來的野小子?保安呢?”
我指了指身後:
“保安就在我後麵,不過我先說好,是你先動手騷擾我老板的,我們隻是緊急避險而已。”
“誰騷擾你老板了?就算騷擾了又能怎麼樣?你一個月開多少錢,用得著這麼拚?”
那男的用著戲謔的眼神看著我。
我笑了笑:
“談生意就談生意,上升到有肢體接觸是在幹什麼呢?”
那男的嬉笑一聲:
“我樂意,你個司機你管的著嗎?”
說著,正了正自己衣服,昂著頭手指對我勾了勾說道:
“有本事你打我啊。”
看到對麵這人囂張的樣子,我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在這種場合之下也不好發作,更何況唐藝還在這裏,要是因為在這裏打架鬥毆導致我被開除,可真就得不償失了。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一份工作……
牙齒在我嘴裏咬的嘎嘎響,拳頭也不自覺地攥了起來。
唐藝似乎發現了我情況不對,趕忙拍了拍我的肩膀。
“算了,他也沒對我做什麼……”
我轉頭看了唐藝一眼,心裏也隻能把這團窩囊火咽進肚子。
“我們走吧。”
唐藝說著拉著我的胳膊就往外走去。
那男的還在後麵叫囂侮辱著唐藝:
“唐藝,你真的不打算談這筆生意了嗎?沒有這筆資金你的公司也很不好過吧,我告訴你,隻要你能跟我在一起,別說這筆錢就是以後的錢,我都包了。”
唐藝猛地站住了腳步,我一個躲閃不及撞到了她的肩膀上。
唐藝回過頭去,衝著他豎了個國際手勢,隨後便拉著我揚長而去。
走到門口,給唐藝打開車門,讓她先坐進去,隨後我找了個借口,說要上廁所又一次溜進回去。
唐藝在車上反複跟我強調不要給她惹事,我擺擺手做了個明白的手勢,一路小跑回到了那個屋子裏。
此時,那個男的還坐在椅子上喝著茶,看到我又一次進來。
又開始挑釁道:
“喲,怎麼著,來教訓我來了?來來來,朝這打。”
說著還把腦袋朝我這裏伸了過來。
我有些無奈,為什麼一個公司的經理竟然猥瑣無賴到這種程度。
活生生一個地痞無賴的形象。
我沒有說話,隻是盯著他。
瞬間,一拳打在了掛在牆上的滅火器箱子上。
那鐵皮做的櫃子,被我一拳打出一個深坑。
麵前的男人,很明顯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下次我們再好好談談這筆生意,好嗎?”
說著,我把他快要掉在地上的下巴合了起來,給他正了正領子。
又送給他一個善意的微笑,隨後便出了門。
隻留他一個人死死地盯著那扭曲變形的櫃門。
回到車裏,唐藝並沒有詢問我什麼,可能是她已經猜到我去幹嘛了,隻是默認原諒了我。
也有可能她真的認為我去上了一次廁所。
回到公司,有工作到深夜,我才拖著疲憊的身體踏上了回家的路。
在路上買了些泡麵和香煙,這就是之後幾天的口糧。